我被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分屍時,我的丈夫正給他的白月光挑禮物。
我打電話向他求助時,他冷漠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又想幹什麼?就算你死了,也別來煩我!”
五天後,他參與調查了一起駭人聽聞的虐殺分屍案。
根據案情分析,他推斷凶手具有高度的反偵查能力,作案手法極其凶殘,甚至故意向警方挑釁。
然而,他未曾料到,那具被肢解的屍體,竟是他深惡痛絕的妻子。
1.
凶手對我進行了殘忍的碎屍,隨後公然地將我的殘骸丟棄在了公安家屬院的陰暗下水道內。
身著厚重防護服的警察們,在彌漫著惡臭的狹窄下水道裏,經過了一天一夜的艱苦搜尋,才將我的所有碎塊一一打撈出來。
我的遺體碎片隨後被幾名專業的法醫接手,他們夜以繼日地工作了三天三夜,試圖將我的屍體重新拚湊完整。
然而......他們發現我的左腳腳踝和右手臂不見了。
警方初步判斷,這起案件很可能是罪犯對某人或某事的蓄意報複。
而就在這時,我的丈夫林澈然,作為刑警隊中最年輕的隊長,他的破案能力在業界享有盛譽。
可即便是他,在見到我的慘狀後依舊皺起了眉頭,眼神裏透著不忍。
其他的刑警隊員見到我的屍體時,他們幾乎無法忍受那種強烈的視覺衝擊,紛紛嘔吐不止。
法醫向他們遞上了資料,開始詳細介紹我的情況:
“根據我們的屍檢結果,死者是一名年齡在22至25歲之間的女性,死因是失血過多。
她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有明顯的束縛傷,身上有多處挫傷,頭部更是被鈍器多次擊打,導致顱骨嚴重碎裂和變形。
此外,我們還發現,死者曾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但腹中胎兒早就被取出,這表明她在死前可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陳警官聽完報告後,憤怒地拍打著桌子,發出“啪啪”的響聲:
“這簡直是喪心病狂的虐殺!”
警官們同樣義憤填膺,情緒激昂。
“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法,我猜測多半是仇殺!”
“到底是多大的深仇大恨,竟能對一個孕婦下此毒手!”
“這凶手真是太囂張了,居然敢把屍體拋在公安家屬院的下水道,這簡直是對警方的公然挑釁!”
周圍一片議論紛紛,但林澈然的眼睛卻緊盯著法醫的報告,片刻後他在自己的桌子上翻找著些什麼,然後將幾份法醫報告全都放在了一起。
“這些都是一年前的案子,背後的犯罪集團在兩個月前被我們打掉。”
“你們看這些殺人手法,和今天這樁案子幾乎如出一轍。”
“我認為,這起案子跟之前那個犯罪團夥有牽連。”
“隻是為什麼他們這一次殺人的手法這麼殘忍?”
一個小警員有些不理解地看著我的那份法醫報告。
林澈然沒有說話,隻是盯著白板上的照片眉頭緊鎖。
2.
此時,一位警員抱著一個與鞋盒大小相仿的盒子走了進來。
“林隊,又是星辰姐送來的......”
聽到我的名字,林澈然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淡而厭煩。
“以後她送來的任何東西,直接扔掉,不用給我。”他語氣堅定地說道。
陳警官見狀,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輕地拍了拍林澈然的肩膀。
“這麼久了,你還放不下嗎?你爸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星辰......她也是受害者。”
陳警官邊說著,邊接過那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打開。
裏麵裝著一個透明的罐子,罐子裏麵赫然是一截手臂,這讓所有人不禁發出一陣驚呼。
林澈然更是震驚得手一鬆,罐子應聲落地。
但那截手臂掉在地上後,不僅依舊保持著彎曲的動作,甚至落地後還彈了一下。
法醫迅速上前,用證物袋將模型手臂小心包起,僅僅瞥了一眼便下了結論。
“這是假的。”
林澈然憤怒地瞪著地上的模型手臂:
“白星辰這個瘋子!竟然想用這樣的手段引起我的注意!”
也許其他人也覺得我是在惡作劇,所以紛紛閉口不言。
陳警官深深歎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幾分擔憂:“星辰的性格不是那種會亂開玩笑的人,或許我們真的有什麼誤會?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該回去看看了。”
林澈然冷笑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
“誤會?她送這種模型手臂過來,不就是想提醒我,她的那條手臂是為了我而失去的,我欠她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她這種人,總是滿口謊言,不過是為了利用我對她的感激之情,進行道德綁架。
就算她的手真的是為我斷的,那又能怎樣?我跟她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她這樣的人,根本不配!”
林澈然的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每次看到她,我都覺得惡心!我寧願多看幾眼死者,多找些線索,盡快破案,也不願再與她有任何瓜葛。”
我飄在空中,聽著他的話語,心口如同被重錘擊中,一陣陣鈍痛傳來。
那麼,誰配得上他呢?
是他的白月光前女友嗎?
或許是林澈然回想起了我曾經告訴她,我的傷勢日益惡化,斷手的情況愈發嚴重,甚至可能麵臨整條手臂被截肢的命運。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手中的假手臂,隨後毫不猶豫地將其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接著,他掏出手機,將我從黑名單中釋放出來,但語氣卻如同冰窖般寒冷。
“你用這截手臂來威脅我,隻會讓我覺得你惡心。”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真的死了,我也不會去看你一眼!”他的語氣決絕而堅定。
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我真的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我沒有說謊,那具被發現的碎屍,就是我。
3.
林澈然與刑警隊的警官們緊密圍坐在會議室內,白板上密密麻麻地貼滿了關於我的屍體的照片。
上麵布滿了他們細致入微的分析和推測,關鍵的信息被他們用醒目的圓圈標注出來。
“根據目前的DNA比對,死者的身份仍然是個謎,她應該沒有犯罪記錄。”一名警官首先報告。
“此外,我們查看了最近的失蹤人口記錄,但並未發現與死者年齡和身高都相符的女性。”另一名警官補充道。
一位警官麵露疑惑:“這人都失蹤這麼久了,為什麼家屬不報失蹤?這不太合常理。”
“難道他沒有家人嗎?”有人提出了疑問。
林澈然沉思片刻,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筆,在白板上將“右臂”兩個字圈了出來,並著重強調:
“既然我們無法確定死者的身份,那麼如果能找到那截失蹤的右臂,或許能在上麵找到一些能證明死者身份的標誌性特征。”
此刻,我蹲在垃圾桶旁,看著那截被林澈然丟棄的假手臂,心中焦急萬分。
我試圖伸手去撿起它,但我的透明手卻徑直穿過了它,無法觸及任何實體。
他不知道,這一截假肢就隱藏了關鍵的信息啊。
接著,林澈然在白板上寫下“分屍現場”幾個字,並用更大的圓圈標記出來。
下水道內的血跡寥寥無幾,顯然這裏隻是拋屍地點。
凶手往往會選擇自己熟悉或認為安全隱蔽的地點進行分屍,甚至大部分凶手還會再次回到犯罪現場查看。
如果能成功找到分屍的具體地點,那麼這起案件將有望迎來重大突破。
“我們沿下水道進行了詳盡的搜索,但遺憾的是,死者的右臂和其他屍塊並未在此處發現。”
“這表明凶手並未將全部屍塊拋棄在此。”
“然而,為何會單獨拋下這部分呢?或許,這個部位上存在著能識別死者身份的關鍵信息。”
林澈然在分析到這裏時,稍微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在“左腳腳踝”幾個字上徘徊。
我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腳踝,上麵那塊胎記格外明顯。
我和林澈然夫妻這麼多年,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左腳踝上的胎記?
“凶手對死者進行了數日的折磨,然後殘忍地殺害,這種行徑要麼就是和死者或者死者家屬有深仇大恨,要麼就是為了泄憤。”
“泄憤......”
一名警官突然轉向林澈然,提出了一個假設:
“林隊,也許凶手知道這名死者跟我們警方有關係,所以才對她下這麼狠的手,不光是泄憤,更是向我們挑釁?”
“但不對啊,我們這兒沒收到警隊家屬失蹤的報案記錄啊。”
林澈然的眉頭忽然跳動了一下,仿佛瞬間閃過了什麼思緒。
但隨即他自己又搖了搖頭,似乎是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林澈然,你這一刻,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分明我前幾天跟你說過我去了醫院,我有些事想跟你說。
可當時你是什麼反應呢?
你隻是不耐煩地甩開了我警告我別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吸引你的注意。
我冷笑一聲,林澈然,你兜兜轉轉想找的受害者就是我啊。
那個被凶手殘忍從我肚子裏剖出來的就是你的孩子啊。
若論那些罪犯最憎恨的警察,林澈然無疑位列榜首。
如果他對我能多一些關心,回家看看,或許就能發現我為他留下的線索。
他愣了片刻,隨後迅速投入工作,有條不紊地將警官們分為幾個小組。
一組負責走訪調查,查找警局和公安大院及周邊居民區是否有人失蹤;
一組專注於尋找第一案發現場以及尚未找到的屍塊;
還有一組則前往醫院,死者是孕婦,肯定在醫院留下了就診記錄。
此外,他還特地請來了專家,對我的頭顱進行複原。
專家利用人體解剖學的原理,結合我麵部骨骼的特征、年齡和麵部軟組織的數據,在軟塑料上精心塑造出我的肌膚和毛發。
一旦我的顱骨得以複原,通過公安係統的比對,便可直接確定我的身份。
林澈然揉了揉眉心,他的眼神依然透露出深重的疲倦。
手機震動聲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他緩緩掏出手機,目光觸及屏幕上的名字時,臉上不自覺地浮現出一抹溫暖的微笑。
“澈然,我覺得窗外似乎有不明身份的人影在徘徊......”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些哭腔和害怕。
“別怕,把窗戶和門都鎖好,再把燈打開,我現在就過去。”
林澈然的聲音透露著堅定,言辭間都是對那人的關心。
掛斷電話後,他瞥了一眼時間,時針已指向了接近晚上十點的位置。
“各位,時間不早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大家先回家休息,明天我們再繼續。”
他轉頭對同事們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我站在一旁,心中如同被鋒利的刀片劃過,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林澈然是個對工作執著到幾乎狂熱地步的人,每次查案都會全身心投入,甚至幾天幾夜不見蹤影。
我深知他的性格,所以從不敢輕易打擾她。
然而此刻,那人的一個電話,卻能讓他毫不猶豫地放下手中的工作,不顧一切地趕回去。
我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心,原來即便是死了,我也會心痛。
4.
我跟在林澈然的身邊,飄到了一個居民樓前。
這裏原本是他爸爸的房子。
挺好笑的,我死了才知道,他嘴裏說的租出去的老房子裏竟然住著他的前女友。
蘇曉。
那個兩個月前從罪犯手中被林澈然解救出來的人質。
而我,卻在這時才明白,他這兩個月夜不歸宿的日子,原來都是和蘇曉一同在這處房子裏度過的。
想到此處,我的心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緊緊揪住,疼痛難當。
蘇曉因為那次的經曆,留下了應激性後遺症。
林澈然深怕她再出意外,更擔心罪犯的報複會找到這個曾經的人質。
於是,他不顧一切地驅車疾馳,原本半小時的路程,他硬是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裏就趕到了家。
他推開門的那一刻,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曉曉?”
這種慌亂,我隻在他爸去世時,在他的臉上見過。
蘇曉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聽到林澈然的聲音,她像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恐懼,衝出來就將自己塞進林澈然的懷裏。
林澈然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後伸出手,緊緊摟住她的腰,給予她安慰和力量。
一隻手還撫摸著她柔順的發,輕言細語地安慰著:“好了,沒事了,我在這兒。”
蘇曉對她的依賴顯而易見,聲音中透露著委屈,
“澈然,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連你也不要我了......”
林澈然溫柔地解釋:“那個碎屍案,今天的驗屍結果出來了,所以有些忙。”
蘇曉的眼神閃爍了一下,然後鬆開了緊摟著林澈然的手。
“哦?那有什麼新的線索嗎?”她看似關切地問。
“嗯,死者是一名殘疾女性,還是個孕婦。初步判斷是仇殺,但目前死者的身份尚未確定,線索也較少。”林澈然如實相告。
“殘疾人......真是可憐啊......”
蘇曉表麵上露出惋惜之情,但眼中卻閃爍著難以察覺的得意。
她這副偽善的模樣讓我深感惡心,她明顯是在旁敲側擊地打聽案情!
回想起以前,林澈然在麵對我時,對案情總是守口如瓶,但麵對蘇曉,他卻毫無防備地分享著一切。
這難道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嗎?
因為他愛她,她是他曾經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所以在蘇曉麵前,林澈然所有的原則和保留都變得毫無意義。
林澈然似乎對蘇曉有著強烈的分享欲,他繼續說道:
“凶手的手法殘忍,將死者碎屍,我們懷疑是凶手知道死者跟我們警方有關係所以泄憤。”
蘇曉故作驚恐,仿佛被嚇得不輕,“這也太可怕了......你們查到是誰了嗎?”
“目前還沒有。”林澈然略顯擔憂地說。
“我怕凶手知道你跟我有關係,會對你不利。”
“所以,你最近最好不要出門。如果有什麼異常,隨時給我打電話。”
蘇曉微微點頭,眼神閃爍間,她轉移了話題:
“澈然,你每天都這樣陪伴我,她......會不會不高興啊?畢竟,她是你的妻子,她......”
一提到我,林澈然原本平和的臉色瞬間變得冷淡。
然而,當他看向蘇曉時,那冷淡的神情又迅速被溫柔所替代,仿佛生怕自己的情緒會嚇到他。
“提她幹什麼?”他輕歎一聲,“如果不是因為她,我爸也不會......”
他緊鎖著眉頭,似乎不願繼續這個話題。
“你快休息吧,時間不早了。”他柔聲勸道。
蘇曉卻似乎心事重重,抓著林澈然的手,“可是我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天......”
“別怕,有我陪著你。”林澈然輕聲安撫,“等你安心入睡後,我再離開。”
我飄在空中,靜靜地看著我的林澈然,他此刻正守在蘇曉的床邊,用我從未見過的溫柔語氣哄她入睡。
他們兩人之間,仿佛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默契與和諧。
而我,始終隻是一個旁觀者,一個無法融入他們世界的外人。
林澈然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如此精心嗬護的,是一個藏在溫柔裏的魔鬼啊......
5.
第二天一早,林澈然帶著一名警官,開始了對市內各大醫院的細致走訪,目的明確,尋找是否有失蹤的患者。
他們走遍了多家醫院,終於在午後時分抵達了江大醫學院附屬醫院。
林澈然迅速投入到工作中,他仔細地翻閱著登記本,對照著每一條信息,希望能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正當他全神貫注地工作時,一旁的護士輕聲嘟囔:
“那個叫白星辰的孕婦,電話怎麼一直打不通?她的產檢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林澈然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沒有深究下去。
大概他隻是覺得這人和我同名同姓而已。
至於我,隻是一個騙子,跟蹤他到醫院被發現所以隨口編了個來做檢查的謊言而已。
“哦,對了,兩個月前發生的那起大案你還記得嗎?好像當時就是她......”
護士的話還沒說完,林澈然的手機突然響起。
“林隊,有線索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激動的聲音。
林澈然迅速掛斷電話,臉上露出了緊張而興奮的表情,他急匆匆地離開了醫院。
而我,看著林澈然剛才翻閱的登記表,下一頁的第一個名字赫然就是我。
林澈然,你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就能知道我並沒有騙你。
那天我來到醫院,真的是為了進行檢查。
你父親的死,真的與我無關......
警局突然收到了一封信。
那封信似乎憑空降臨,隱匿於監控的盲區,無人知曉其真正的送信者。
眾人聚在一起,麵容上帶著幾分不安與疑惑。
林澈然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與昨日收到的那份神秘禮物有關?
他緊鎖眉頭,掏出手機,試圖解除對我號碼的黑名單限製,然而連續幾次撥打都未能接通。
憤怒之下,他轉而使用微信語音,怒斥道:
“白星辰,你究竟想怎樣?你以為這些小花招能讓我回心轉意?告訴你,這輩子,下輩子,都不可能!你的所作所為隻會讓我更加反感你!”
陳警官的神色嚴肅,他慎重地說:“為了穩妥起見,我們需要深入調查此事,萬一......”
林澈然卻對此嗤之以鼻,認為隻是我的惡作劇,不值得過多關注。
但陳警官心存疑慮,堅持要追查到底,他轉身回到辦公室,決定再次翻閱卷宗。
而林澈然,不願再與我扯上半點關係,轉身向檔案室走去。
陳警官則帶領幾名警員前往附近的垃圾場,經過一番搜索,終於找回了林澈然丟棄的那截假手臂。
他仔細觀察著這個假肢,卻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一個隱蔽的開關。
“啊!”開關被觸發的瞬間,一股難以名狀的腥臭氣味彌漫開來,令人作嘔。
“這......這是......”陳警官震驚地發現了其中的秘密。
他臉色蒼白,急切地衝向檔案室,大聲呼喊:“小林!星辰出事了!”
林澈然聽到我的名字,眉頭緊鎖,顯得極不耐煩:“她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想管,就算她真死了,也別來找我!”
陳警官慌張地解釋,語氣裏帶著顫抖:“那截假手臂裏,藏著重大線索!”
6
“你確定昨天那個盒子真是星辰送來的嗎?”
聽了陳警官的話,林澈然怔愣在原地,眼神空洞:
“假手臂裏......竟然有線索?”
昨天他執意認為那個盒子是我的惡作劇,是我在胡鬧,所以根本沒有讓人去仔細查盒子的來源。
時隔一天,現在再去查,已經來不及。
陳警官麵色凝重地看著林澈然:
“小林,我有一個讓人不安的猜想......你最近與星辰有過聯係嗎?”
陳警官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林澈然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怎麼可能!白星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