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造謠我出軌的白眼狼妻子
隻因跟青梅出席了一場慈善拍賣會,便被妻子的閨蜜們圍攻說我婚內出軌。
她帶著一群判官在公司官網下抨擊我。
“堂堂傅氏總裁婚內出軌,還企圖讓其妻子淨身出戶。”
“沒見過出軌還這麼不要臉的!”
這群人一邊在網絡上攻擊我,一邊刷著我的卡在商場大肆消費。
麵對謠言,我冷靜地給兄弟韓星辰發去信息“我同意起訴。”
第一次見賊喊捉賊還這麼不要臉的!
1.
慈善晚會結束後,回家路上,王媽便告訴我家裏來了不少人。
正當我疑惑之際,兄弟韓星辰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一則熱搜名為:“傅氏總裁婚內出軌石錘”半小時便登榜微博第一。
發微博的是個僅有幾萬粉絲的小穿搭博主。
視頻裏幾名穿著靚麗的女孩在餐廳包廂裏集體聲討被我騷擾過,牆後還拉著一條橫幅寫著“傅言,請給我們一個交代。”
我揉了揉太陽穴給公司法務打去了電話。
還沒過10分鐘,那個賬號開啟了直播。
“家人們,謝謝你們的關注,我們勢單力薄,感謝大家願意支持我們。”
“我們所言字字屬實,今晚我們一起靜待一個結果。”
當我聽完這兩句後,便看到了身的庭院。
這是我家門口,原來王媽所言的許多人就是他們,還有媒體。
短短5分鐘,直播間觀看者破百人。
網友們彈幕刷的飛起。
“我的天,博雅綠苑,博主勇猛啊,直接到傅總家門外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傅總這風流債人數有些多啊。”
“小板凳已經搬好,今晚陪著你們看結局。”
“一直以為傅總和夫人很恩愛呢,沒想到她是這種人。”
博主見評論都站在她們那邊,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一遍慷慨激昂講述我是如何傷害她們的,一邊讓大家支持她們,有小心心的可以多送一點。
我頓覺無聊,左右和我無關,剛準備關掉直播,鏡頭一閃,角落裏我看見了妻子陸晚晚的白月光宋凜。
三年前,他離婚帶著兒子宋團團回國後,就成了陸晚晚的私人秘書。
每每我說道:“有些場合你沒必要讓宋凜參加,他隻是一個秘書。”
陸晚晚都會很不開心地回懟我道:“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宋凜回國我帶他多認識些人脈怎麼了?他不能一直給我當秘書吧。”
陸晚晚和我結婚前,曾向我坦白過她有一個白月光。
當時我以為她還愛著,甚至打消過在一起的念頭。
可她卻抱緊我說“我已經不喜歡他了。”
那晚,我們約定好會恩愛白頭。
可一切在宋凜回國後就變了。
陸晚晚回家變得越來越晚還一身酒氣,時常半夜拉著王媽給她做夜宵。
王媽那麼大年紀給她做了,她還頗有微詞。
以前的陸晚晚不是這樣的性格。
她會在節假日陪我回家吃飯,給我爸媽帶很多禮品。
我媽媽生病也會第一個聯係她,她甚至會中斷會議趕去醫院照顧她。
她也會定期陪他們去體檢。
可和宋凜再度接觸後,她變得很善變。
公司人事每次入職人員都會發給我過目。
唯獨宋凜進公司,我是不知道的。
有一晚陸晚晚喝醉後是被宋凜公主抱回來的。
翌日,我和陸晚晚大吵一架。
就因為我問了:“宋凜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在我公司?”
陸晚晚滿臉不悅地回懟一句:“和你什麼關係?公司我做不了主?”
說完,她摔門而去。
她總是這樣,愛用摔門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再通過拉黑我所有的聯係方式來得到自己想要的。
宋凜的出現絕非偶然。
鏡頭前,一紅衣女子哭訴道:“我的第一次給了傅總,他說會對我負責,可是卻遲遲不見動靜,殊不知他早就有了其他人。”
“我無權無勢,現在我就要傅總給我一個說法。”
那女子便說邊哭,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直播間的觀眾們坐不住了,紛紛讓她別哭,要用法律武器維護自己的權益。
法律武器?我很想知道法務來的時候,她們還敢不敢直播。
亦或是,她們手裏有沒有實證捶我?
2.
我給陸晚晚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陸晚晚十分生氣地說道:“這幾天我不回家,你好好處理自己的風流事!”
其實,王媽在白天時就跟我提過,今天陸晚晚離開家的時候帶了兩個大行李箱。
起初我以為她出差去了,現在想想不過是早有準備罷了。
車到家門口時,大家一窩蜂的湧了上來。
司機鎖緊了門,無論他們如何敲打,我都要等到法務。
接管公司時,我兄弟韓星辰便告訴我:“日後無論遇到何事,都要請法務發言,再不濟,你聯係我。”
韓星辰祖父輩便是國內知名律師,他畢業後也跟隨家裏開疆擴土去了。
他說的話,我不得不聽。
窗戶外,那群女人將手機對準車前說道:“你們看,傅總當縮頭烏龜,躲在車上不肯下來。”
“大家快評評理,幫我們用輿論逼迫他下來!”......
嘰嘰喳喳吵得我耳朵疼。
直播間各種難聽的謾罵聲,讓我不禁蹙起了眉頭。
直到法務帶著保鏢圍住了車的四周,我才緩緩下了車。
那群記者火急火燎地將話筒舉在了我的麵前。
閃光燈晃得我眼睛疼。
舉著手機的紅衣女子衝到我的麵前一把抱住我喊道:“傅總,你說過對我負責,你忘了嗎?你讓我等的好辛苦。”
我蹙眉一把推開她,她沒站穩倒了下去。
一聲:“哎呦”,立馬又哭了起來。
我冷著臉怒視著她問道:“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誰答應你什麼,我不知道。”
紅衣女子坐在地上哽咽回道:“傅總,難道你女人太多,才過了一年就把我忘了嗎?”
我和陸晚晚結婚5年,連其他女孩的手都沒簽過。
現在她直接算好時間線來造謠我婚內出軌。
可悲可笑。
法務讓她們拿出實際證據,否則便按造謠罪論處。
誰知,紅衣女子從包裏拿出了一疊厚厚的檔案袋。
裏麵有我和在場所有女人出入酒店的照片,但無一例外隻有背影和些許側臉。
我冷哼兩聲問道:“正臉照一張沒有?還有所謂的在一起的證據呢?”
“僅憑一些首飾的照片,就能證明是我送你們的?當我傻還是當大家傻?”
在我一通輸出後,紅衣女子拍了拍身上的灰站了起來。
她麵色平靜地回答道:“和傅總在一起時,你交代過,我們是地下情人的關係,不讓我們拍合照。”
網友們坐不住了,彈幕又開始瘋狂刷了起來。
“我信這些女孩,有錢人花花腸子就多。”
“就是,你看傅總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女孩好可憐。”
“就是,活脫脫一個渣男,看他如何收場。”......
我冷眼看著她回應道:“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是要負責任的,你知道吧?”
我早已命令公司員工將視頻從頭到尾錄製留證。
紅衣女子眼眸中閃過一絲慌張而後迅速恢複平靜說道:“傅總,我們是來維權的,自然不會說瞎話。”
我淡淡說了句:“那你們和法務對接。”後便被保鏢簇擁進了家。
無論身後如何呼喊,我都不會轉頭。
因為,剛剛那疊材料裏還夾雜著孕檢單。
過多糾纏,不好脫身。
3.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直播間裏各種對我的謾罵。
見網友們都在支持她們,她們在門口不斷叫囂。
“傅總,你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是絕對不會走的。”
話落,她們直接拿起門口的石子對著我家的玻璃窗打砸。
她們邊砸便罵道:“不負責任的渣男!”
我聽她們砸了十多分鐘,業主群裏也在問我家出了什麼事。
我站起身再一次走了出來。
紅衣女子氣勢洶洶衝到我麵前,緊緊攥著我的衣袖。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甩開說道:“我再說一遍,我不認識你們,再這樣打砸我就報警了。”
紅衣女子一臉不服說道:“真是好笑,我們都來了,還怕你報警?”
“你報吧,總之今天你不給我們處理,我們鐵定不走了。”
說完,紅衣女子再一次抓住了我,一副要和我回家的模樣。
見狀,那些記者們也來勁了。繼續舉起話筒提問。
“傅總,要不讓我們一起進去吧,總歸要處理好。”
“是啊,站在外麵也不是個辦法,你看鄰居馬上都出來看你笑話了。”
“傅總,實在不行,你就報警,我們也會一直拍攝著。”
我看著周邊圍觀群眾愈來愈多,隻好讓他們先進了家門。
誰知她們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瘋狂打砸。
將我這珍愛的瓷器打砸一空。
直播間裏的觀眾越來越多,對於她們的行為不勸阻反而連連稱讚。
甚至送遊輪、火箭的都有。
“姑娘們,用力點,傅總不差這點錢。”
“好想在現場,有錢人家原來這麼多好玩意。隻是可惜了。”
“要是我,我也這麼幹。都受委屈這麼久了,該找個機會宣泄一下。”
“你們看,她們對傅總家裏的陳設了如指掌,說不定之前就去過。”......
我拉住打砸最凶的紅衣女子說道:“你瘋了嗎?給我住手!”
她手裏那個花瓶,是我爺爺傳給我的,我視若珍寶。
她執意甩開我的手,我緊緊攥著花瓶,“啪”地一下,甩了她一巴掌。
她捂著臉紅了眼質問道:“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我反手再次揮了過去說道:“腦子不好就去看,你竟然打砸我最珍貴的花瓶!”
她見我滿臉怒意抬著手臂,自是不敢再動。
我小心翼翼的接過花瓶吼道:“在場的所有人,打砸的東西必須照價賠償。”
紅衣女子不樂意了起來,說道:“你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反而要讓我們賠錢?富豪都是這麼處理問題的?”
我見她雙手叉著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態勢。
在警察推門的瞬間,眾人都停下了手。
我指了指腳邊碎掉的硯台說道:“這個八千萬。”
大家都瞪大了雙眼,隻有紅衣女子勇敢開了口。
“八千萬?你搶劫?”
我笑了笑淡淡回應回道:“不搶劫,發票什麼都在。”
說完,她竟問出了一個讓我匪夷所思的問題。
“這用來補償我們的身心之痛,不足掛齒。休想我們還錢。”
我看得出,她是鬧事頭子。
身旁站著的幾位,都需要她吩咐,她們才動手。
她們也不主動上來和我糾纏。
當我握著手機電話響了正欲接通時,紅衣女子衝過來一把摔碎了我的手機。
她瞪著我惡狠狠地說道:“你不給我們處理,你也別想接電話。我們讓你合同一個都簽不成。”
她遠遠低估了我的能力。
況且,剛剛那通電話是兄弟韓星辰打來的。
我看了眼地上摔碎的手機,再看了看站在眼前瞪著我的紅衣女子說道:“今天大家打砸的開心,明天收到賬單時會更開心。”
麵對我的警告,她們絲毫不慌。
甚至有個女孩聽完我這番話後,將腳邊兩個瓷器摔得粉碎。
我們齊刷刷轉頭看向她,她卻一臉無辜的樣子回答道:“看我什麼?你們不給我們處理,我們隻能損壞你的財物。”
警察到場,那群女孩卻再次發了瘋。
衝上二樓打砸起來。
無論我們怎麼攔,她們四散在各處。
我第一時間衝進了書房,紅衣女子正在撕我的文件。
正當我長籲一口氣時,她看見了書桌抽屜裏的首飾盒。
我一把衝過去喊道:“不要,這個不可以!”
她卻冷哼一聲,舉起了手。
我衝過去抱住她,央求道:“不可以!這個絕對不行!”
伴著落地聲,我怒不可揭一把將她推倒嗬斥道:“瘋子!給我滾!”
4.
我看著碎落的墨色手鐲,眸中盛滿怒意。
眾人聽聞也趕到了書房。
王媽趕忙衝進來用手帕一塊塊將碎片包起。
紅衣女子被我推了一把後,頭磕在了牆角。
她捂著鮮血四溢的頭說道:“你那麼有錢,幹嘛為了一個破鐲子如此!”
彈幕也繼續刷著。
“傅總為了一隻鐲子打人了,富豪還在乎這一隻普通的鐲子。”
“就是,那女孩說的沒錯。”
“天哪,你看傅總好像是真的生氣了。”......
我怒不可遏,緊緊攥著拳頭怒視著她。
她有一些害怕,但氣勢尤在,指著我的拳頭對著鏡頭喊道:“你們看,傅總要打人了!”
她是懂輿論的,但我也不會放任她們胡鬧。
警察見狀,嗬斥了一聲,把我們都帶去做筆錄。
連在去警局的路上,她們的直播都沒有停過。
我一個電話打給了陸晚晚,持續的無法接通後,她終於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滿是不耐煩,我直接了當地問道:“陸晚晚,這些人,你認識嗎?”
她先是一怔,而後又恢複了平靜。
她氣急敗壞地罵道:“傅言,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怎麼可能認識她們?”
電話那頭傳來男子的喘息聲,小聲哼道:“掛了,春宵一刻值......”
盡管呼吸聲沉重,我還是聽出來是宋凜的聲音。
我竟不知,一個秘書爬上董事的床,還能如此霸道讓掛斷正主的電話。
我回頭看了看,宋凜不知何時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