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墨池宣布將要與蘇沐禾結婚的時候,
大家都以為我是被丟棄的喪家犬,卻不知道他給我瘋狂的發著消息。
是我不要他了。
1
沈墨池狠狠的扇向了我的臉,
“徐知念,叫你不要管我聽不懂嗎?做好你的家務活就行了。”
我承受不住被扇倒在地上,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沈墨池的臉上出現了我從未見過的嫌棄的神色,之前我可是被他捧成手裏的白月光啊。
男人,真是可笑,在得到女人之後隻會當是煩人的蚊子血,哪怕是白月光。
我摸了摸已經日漸腫大的肚子,肚子的小孩有所感應,踢了幾腳。
好痛!痛的像整個人都快被撕碎了。是羊水流出來了,我要生了!
我抬起手想要叫沈墨池,他竟然走了,甚至沒有想過要扶我起來再走。
他不知道孕婦的預產期的行動無比困難嗎!
我真傻,竟然相信他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偷腥的貓怎麼隻會有一次呢?
但是我還是努力的打出閨蜜的電話。
“嘟......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她不接嗎?也對,是我傷了她的心。
對不起我早就應該聽她的。
沈墨池根本就不值得我愛!
2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周圍的白色環境以為已經在天堂裏麵待著了。
“念念!”
這個聲音!是我的閨蜜宋南喬!
我在見到閨蜜就像是看到親人一樣,大哭了起來,
“喬喬,對不起,是我錯了。我再也不會跟沈墨池有半點聯係了。我馬上就跟他離婚。”
我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南喬,她嫌棄的戳開了我的腦袋瓜,
“念念大小姐,你在胡說什麼?沈墨池還沒也結婚啊!你想跟他結婚想瘋了嗎?”
這不是我還沒回國之前的住的房子嗎!我重生到了還沒回國之前!
這次我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宋南喬看我沒說話,以為我傷心萬分,“念念,你也別傷心。
你可是他心中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啊,現在待在他身邊的蘇沐禾連你頭發絲都比不上。”
“不,男人嘛,多的是!他要跟蘇沐禾結婚就結婚吧。”
“念念,沈墨池沒有結婚啊,你咋今天神神叨叨的?”
南喬神色焦慮的把手放到了我的額頭上,“也沒發燒啊。”
我把南喬的手放了下去,神色嚴峻的宣布什麼大事情一樣,“喬喬,我沒有發燒!
我隻是不會再喜歡沈墨池了。並且我打算推波助瀾他們一把。”
沈墨池!這次我一定讓你好好享受我經曆過的那些苦難。
3
“徐知念!你回來了怎麼來找我......”蘇沐禾打開門以後,整張臉都快寫出一個愁字了。
我差點就嘖出聲音來了,上次從未仔細看過蘇沐禾,這次仔細看看這人真的是與我有幾分相似啊,“蘇沐禾,我不是回來跟你搶沈墨池的,你放心吧。”
蘇沐禾果真跟上輩子一樣傻呆呆的,整個人的嘴角都咧到了耳後跟,“謝謝你徐小姐,”好像一下子又想到什麼,嘴角又沮喪下去,“可是沈墨池喜歡的是你啊,哪怕他跟我做......都是喊著你的名字的。”
我心裏泛起一股惡心,喜歡我還會跟別人做嗎?也不嫌棄臟,畢竟好話都讓沈墨池說完了,臉上卻是還掛著笑,“小禾,我自有辦法讓他愛上你,你相信我嗎?”
蘇沐禾眼眶中泛著淚光,低下頭喃喃著;“我其實也不想跟沈墨池在一起的,但是我媽住院了。沈墨池可以給我很多很多的錢。對不起,徐小姐。”瘦小而又粗糙的手捂住了臉。身上穿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了一條一條皮帶打下的傷疤痕跡。
我震驚的後退了兩三步。
抖著手摸上了那個傷疤痕跡,多麼的熟悉啊,沈墨池一直都在床上玩的如此之花,不管女生的死活,即使是我這個白月光也不會例外。
蘇沐禾被我摸著後退了好幾步,臉頰還掛著淚痕卻義正嚴詞說;“不怪沈墨池,是我的錯。我沒有服侍好他,所以他才打我的。”
我聲音都在顫抖,手裏的巴掌卻很想扇醒麵前這個冥頑不靈的人,“蘇沐禾,你確定還要他愛你嗎?這樣的愛你真的能夠接受嗎!”
“我確定!我媽說了夫為妻綱。”
無可救藥!
“明天晚上十點念念酒店等你,到時候我會給你房卡。”
說完,我便不願多待的離開了。
但是我卻沒注意到蘇沐禾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看。
4
“叮叮叮”我手機震動起來
我拿起看了一眼,怎麼會是沈墨池!
“念念,我聽說你回來了,真的嗎?”
我心裏一顫,跟南喬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我隻見了一個人......
爛泥扶不上牆的賤種!
“阿墨,你說什麼呢,我還在美國呢,你打擾到我睡覺了。”
“啊,對不起念念。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很想你。”
我在電話那頭狠狠翻了個白眼,救命啊,這個氣泡音真的快把我油的yue過去了。
怎麼會有男人這麼賤啊。之前是到底怎麼會看的上他的啊!
“阿墨,過幾天吧。先這樣吧。”
說完我利索的把電話掛了,但好像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我狠狠的拍了拍方向盤,竟然被蘇沐禾擺了一道!
那可不會再跟她繼續合作了。
“喬喬,現在有空嘛?幫我調查一下蘇沐禾。”我打電話給南喬說道。
接電話的卻是一個男生,“啊,你好,你朋友在星樂酒吧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她。”
“念念!快來玩,這裏好多帥哥!每一個都比那個沈墨池好哦!還有八塊腹肌,嘿嘿嘿。”
得,喬喬八成是喝醉了,還喝了不少。
我加大油門,往星樂酒吧開去。
5
“喬喬!”我趕緊抱住將要摔倒的南喬,她的臉已經紅的比蘋果還要紅了。
“你終於來了。”是那個接電話的男生的聲音。
我回頭看向他,一隻手扶著南喬,一隻手從包裏巴啦著拿出幾張紅太陽遞給那個男生說:“謝謝你照顧我姐妹。我們先走了。”
酒吧光影交錯,我有些看不清楚這個男生的長相,但總感覺好像有一股很陽光的氣質在他身上蔓延著,也不收下這個錢,反而揚起嘴角,要幫我扶南喬去車上。
這個男的不會是圖我更多的錢吧。
我又回想起,嫁給沈家後,沒給自己留一分錢,煩人的婆婆和公公卻像無底洞一樣找著我要錢和各種找事情。
想起這些事情就心煩,我便推開那個男生,“你幫我,我也不會多給你錢的。”
南喬這個時候好像清醒些了,想要撲在了男生懷裏,好在我拉了回來。
“念念,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星樂酒吧的老板兼頭牌哦,”然後小聲的靠近我耳朵說,“超帥超級有錢的哦。”
不是,這顯得我那幾張紅太陽像個笑話。
隨即,南喬一下子就跟控製不住一樣吐在了我的身上!
宋南喬!
“這隻有這些衣服了,你將就換一下吧。”南喬口中的老板給我帶來了幾件幹淨的衣服。
脫離了酒吧絢爛奪目的燈光,我終於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
這人生的果真分外好看,長著一雙特別標準的丹鳳眼,睫毛纖長濃密,眼黑大於眼白,眼睛純澈黑亮,和寶石一樣在閃爍著光芒,明亮有神、清澈溫柔。笑起來的時候會變成彎彎的月牙,十分迷人。身材也如喬喬所說不差,有一種好生養的感覺。
我被自己想法嚇了一跳,輕輕咳嗽了一下說;“謝謝你啊。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那人彎起嘴角,低下頭靠近我的臉,懶洋洋的說道;“姐姐,我叫陸景安,”手輕輕的撩撥了一下我的頭發,“頭發亂了姐姐。”眼睛裏卻撲閃撲閃的,閃爍著亮光。
“不打擾姐姐換衣服啦,歡迎下次再來星樂酒吧哦。”陸景安說完,站直了身子,我發現他不止比我高了一個頭出來。
我含糊著應了一個嗯,待拿起衣服後,發現衣服下麵的竟放著個文件。
竟然是蘇沐禾的資料!
文件上麵貼著便利貼,上麵洋洋灑灑的寫著
“姐姐,不用謝謝我哦。”
6
等我打開文件後,越看越生氣。
丫的,被騙了!狠狠的把文件夾扔到一邊,仿佛這樣就能發泄脾氣一樣。
蘇沐禾雙親都健在,而且都在農村健康的生活,甚至都沒有去過醫院的記錄!
甚至她的哥哥都還在沈墨池公司工作。
最可怕的並不是這些,蘇沐禾還整過容,為的就是整的與我有幾分相似,好博得沈墨池的環形。
蘇沐禾!喜歡沈墨池是吧,我讓你們這對cp給我鎖死!
南喬按照我們計劃在酒吧召集了一個聚會,宣傳我過幾天就回來了。
讓他們出謀劃策應該準備一個怎麼樣的歡迎聚會。
不少人慫恿著沈墨池與我結婚的事情。
沈墨池裝的可紳士,謙讓著,但實際上卻激動的不行,喝了不少酒。
我已經讓喬喬準備好了發情藥——一夜九次。
看的真讓人臉紅心跳啊,不過就沈墨池那能力,一夜九次估計就差不多一小時,應該不會太累的。
蘇沐禾按時來到地點,臉卻怯生生的說;“對不起,徐小姐。是沈先生說了,要是你回來了告訴他重重有賞的。”脖子上的紅印卻擺明了真相。
我臉上勾起玩味的笑容,將鑰匙扔到了蘇沐禾手裏,轉頭便離開了。
每次看到這兩個傻逼東西都心煩的很。
我將洗手台的水狠狠的拍向自己的臉上,讓自己保持清醒。
廁所裏已經響起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小聲點”
“寶寶我著急”
這......
我剛出廁所就看了陸景安在廁所門口不知道等著誰。
“嘿,昨天謝謝你了。”我輕輕地拍了拍陸景安的肩膀,他肉眼可見的愣住了一下,眼睛裏卻閃爍著淚光。
“姐姐,我以為你要去......”
他這個模樣真的好像那種可愛的哈士奇,好想讓人揉揉。
我也這樣做了,但是個子有點矮,碰不到......
陸景安注意到我的手,彎下腰貼近我的臉,“姐姐摸,而且隻給姐姐摸。”
陸景安的臉一下子在我麵前放的巨大,我嚇得後退了一步,卻被他一把摟進懷裏,揉著頭“笨蛋姐姐,站都站不穩。”
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道,心跳的快的好像要跳出來了,臉好像也唰的一下就紅了。
他靠近我的耳朵邊吹著氣,融入噪音中的呢喃,“姐姐,我不用藥也可以一夜九次的。”
7
事實發生的也很順利。
喬喬安排記者踹開了門,拍到他們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在床上,周圍散落著各種東西,甚至還拍到了蘇沐禾手上的傷疤。
這件事情馬上就上了頭條。
“沈家少爺與不知名少女一夜激情”
“沈家少爺玩的花的無法想象”
“徐沈家兩家聯姻何去何從”
這件事情一上,沈家公司的股價急劇下降。
畢竟沈墨池平時再愛玩,也沒有鬧過如此之大。
我知道他爸的“尿性”,必然會狠狠的用家法伺候一頓沈墨池的。
他被逼迫著公開宣布“取消與徐家小姐知念的婚姻,將於蘇沐禾定下良辰吉日早日完婚。與蘇沐禾乃兩情相悅,不存在任何虐待現象。”
媒體一片嘩然。
卻不知道我手機瘋狂的抖著,全部都是沈墨池給我發的各種消息;
“念念,都是那個賤女人爬上我的床的,你要相信我。”
“我說的那些都不是真的,是我爸逼迫我的,念念,對不起。”
“是我一時間糊塗做錯事情了。”
“念念,我隻愛你一個人的。你知道的。”
“念念,我永遠隻會真誠熱烈喜歡你一個人。”
“念念,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你別放棄我好不好?”
我看著這句話笑出了聲音,在懷孕的時候,不僅打我,還要出去找其他人約炮,美其名曰其是為了釋放自己男人的欲望,仿佛對自己的尺寸和時間都沒有數字概念一樣。
這些話隻有在愛的時候才能算數。
“叮叮”是陸景安的電話。
“姐姐,你......”他一反往常欲言又止了起來。
我隨手撚起一個葡萄吃了起來,隨意的說道;“怎麼了?”
“姐姐你可不可以別難過,我都聽到你哭了。”他的聲音哆哆嗦嗦起來,好像被我欺負的哭了一樣。
“是啊弟弟,被甩了,好傷心啊,好想死。”我突然一時興起想要逗逗他。
他好像真的哭了,“姐姐,我......來找你......你別死,我養你,我有很多的錢。”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說;“姐姐有錢。”
“姐姐!”他意識到我在耍他,但卻沒有生氣,“姐姐,現在你沒有婚約了,我可以追你了嗎?因為我很喜歡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