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為了哄初戀開心,讓我母親給他洗腳。
她的初戀卻大肆羞辱我母親是技師,導致我母親心臟病發死亡。
而她全程冷眼旁觀,把我患罕見基因病的五歲兒子按進浴缸,讓他溺水而死。
我如死灰,被人開車撞到河裏。
再睜眼,我回到了妻子偷偷出門的那一天。
1
“老公,今晚要跟小姐妹過夜,不用等我哦~”
我看著手機上妻子發來的微信,雙手顫抖,手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我重活一世了。
就是這晚,我母親被人狠狠羞辱,工作時直接死亡。
而母親的案件還沒明了,妻子打來電話,兒子洗澡不慎溺水,死了。
一夕之間,我失去兩個親人。
我以為自己時運不濟,生怕妻子出事,便賣了公司想好好陪她。
卻在樓下撞見她和初戀黏黏糊糊,在商量把我的房子賣掉。
我怒不可遏,卻被反咬一口。
我把母親孩子送回老家安葬,卻出了車禍。
似乎還能感受到河水窒息的痛苦,我抹了一把生理性的眼淚,披上衣服就趕緊出了公司門。
來到母親工作的地點,門口已經排起了隊,我著急地往妻子所在的包房跑去,裏麵卻空無一人。
正往回走,卻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罵聲,“死老太婆,輕點行不行。”
我楞在原地,重活一世,原來有的東西已經變了。
“對不起先生。”
是母親的聲音。
我十歲喪父,母親從那時就開始給人洗腳按背,一個人把我拉扯大。
和妻子結婚第二年,我們有了孩子。
但是孩子從出生就患上蝴蝶症,也叫遺傳性大皰性表皮鬆解症。
皮膚和黏膜及其脆弱,受到輕微摩擦就會流膿出血,一直請人精心嗬護到四五歲。
這樣一來開銷增大,母親覺得自己成了拖累,找了個離家近的洗浴中心。
白天在家陪孩子,下午到時間就上班,人熬得越來越瘦。
我幾次阻止,還是拗不過她要強的性子。
“兒子,我多做一點,你就少加一點班。”
上一世,就是在這裏,母親被妻子的初戀狠狠辱罵並遭受暴力,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助她。
我推開商務包房的門,有的人在按摩,有的在抽煙,而我的母親,正跪在地上給一個男的洗腳。
一般來說,洗腳不用跪著的。
她頭發白了又染,身材也越來越矮小,跪在那裏像個小孩。
我忍住怒火和眼眶的淚水,轉身低頭。
“王阿姨,經理叫你去一趟。這裏由我來接手。”我換上服務生衣服,低聲對母親說。
她震驚地看著我,“你......”
我趕緊拉住她的手,把她送了出去。
對麵的男人看到按摩的換成了男人,一時也停止了辱罵。
我戴著帽子,手下輕柔。
門被推開,熟悉的聲音傳來,“親愛的,這邊。”
妻子挽著初戀款款進來,招呼他坐在了正中間的位子上。
周圍的人也紛紛起來打招呼,“李哥。”
我餘光看見妻子殷勤地為他脫下鞋,點燃香煙,然後爬到了他身上,“想做點什麼?”
裝得倒挺像的,不是說自己最怕煙味了嗎。
“你不是說要帶我來看好戲的嗎?”那位李哥朝她臉上噴了一口煙。
妻子笑得妖嬈嫵媚,用身體蹭了蹭他,“好,馬上就給你叫5號技師,讓你出出氣。”
我內心一片冰冷,五號技師,是我母親。
說完這句話,她又對著眾人,“你們不知道,那個死老太婆每個月業績都是倒數第一,你們還算是他的大恩人呢。”
我對麵的男人也哈哈大笑,“老子剛剛就給你叫來了,可惜啊,換成了這個男的。”
說完腳下用力,濺起洗腳水,噴到了我臉上。
我心中暴怒,低頭去擦。
“行了行了,今天不搞無關的人。”有人出聲勸阻。
真諷刺,原來是我那位相濡以沫的妻子,害死了跟她朝夕相對的婆婆。
2
“叮”的一聲,我的服務時長到了。
我收拾好東西,緩緩起身。
然後轉過頭看著妻子。
她還是熟悉的樣子。
隻不過妝容更精致,衣服穿得更少,正緊緊地跪坐在李哥身邊。
她也看到了我,眼神震驚,久久沒有開口。
“怎麼了女士?”我對著她上下打量。
她掩飾掉表麵的尷尬和震驚,低聲對李哥說,“老公......哥......我們要不換一個地方吧。”
李哥掐掉煙,不耐煩地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說到這裏來,讓你婆婆給我按腳嗎?什麼毛病。”
他順著妻子的眼神看過來,“碰到你的舊情人了?”
“哪有,我隻是怕你等著急了。”
妻子坐的離他遠了些,怯聲應答著,眼神示意我跟上。
走廊上,她提起笑容,上前拉住我,“老公,你怎麼在這兒,還穿著......”
我拍開她的手,靜靜地看著她。
人人都說她柳眉麵善心軟,可如今看來,我竟被她騙了十幾年,騙得我家破人亡。
“柳眉,明天從我的房子搬出去,離婚協議會快遞給你。”
她臉瞬間漲紅,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每次犯錯她都是這個樣子。
可惜這一招對我已經沒用了,“跟小姐妹過夜?爽不爽?”
“你聽我解釋!老公,我接近他是為了孩子讀書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懶得跟她多說,又往那個包間走去。
妻子在後麵窮追不舍,緊張得汗都出來了。
“秦穆,你再走一步休怪我無情無義!”
我氣從中來,停下腳步,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惡毒的神色,“是嗎,怎麼個無情無義,在這裏殺了我?還是殺了你口中那位該死的老太婆。”
聽到這句話,她情緒幾乎快要崩潰,喃喃道,“你胡說什麼......”
我心中一驚,才想起重活一世,許多事情都還未發生,母親兒子尚在。
而她的行為隻算出軌。如果現在鬧翻,隻怕是便宜她了。
我眯了眯眼睛,“既然這樣,那就讓我來為你的李哥服務吧。”
說完這句話,我鬆了手,又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記得不要叫錯人,那位才是你老公。”
她像一條瀕死的魚,瘋狂咳了起來。
我腿長腳快,回到包間。
“先生,5號技師馬上就來,我先為您修腳。”
我忍著撲麵而來的腳臭味,假模假樣地用工具在他腳趾上比劃。
柳眉推門而入,坐到了另一張按摩床上。
對麵的男人招手讓她過來,“嘖,你去那裏去幹嘛。”
她尷尬的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慢慢走過來。
男人換了個姿勢,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雪白的胸脯和大腿。
“有人在呢。”她的聲音透露著緊張,磕磕巴巴的。
“裝純。”男人笑得淫蕩下流。
我抬眼看著她,她的目光與我相撞,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柳眉啊柳眉,你一定緊張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