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偷偷打開了傅肆白的手機。
這些年,他從來不對我設防,因為我從來都沒懷疑過他。
隻是,這回我賭錯了。
「肆白,五年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跟那個女人離婚娶我?」
五年了,原來他都出軌五年了!
我順著時間往上翻,原來他們這麼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那些傅肆白騙我說出差的時間,都用來陪夏禾薇去旅遊了。
夏禾薇報的那些興趣班是他支持的。
在市區住的房子也是他名下的。
就連幼兒園老師的身份也是想讓夏禾薇離得近點,傅肆白親自讓人安排的。
麵對夏禾薇的質問,傅肆白什麼也沒說,立刻轉了十萬給她。
「乖,別鬧了,等唐錦哄孩子睡著後,我去哄你睡覺好不好?」
「我已經兩年沒碰唐錦了,這還不能表達我愛你的決心嗎?」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我重重地癱倒在地上。
原來我自認為幸福的婚姻,早就已經麵目全非了。
我絮絮叨叨地說著,突然,一個電話打斷了我痛苦的回憶。
是傅肆白打來興師問罪的。
「你在哪呢?孩子也不接,飯菜也不做,拜托你能不能顧家點?」
我喉嚨滾動了片刻。
說道:「我在心理診所......」
話還沒說完,傅肆白「嘖」了一聲,似乎更生氣了。
「你又怎麼了?唐錦,多大的人了你到底能不能消停點,別這麼矯情?!我看你就是閑的!「
傅肆白一氣之下掛斷了電話。
我苦澀地笑了笑,隻好終止了心理谘詢。
臨出門前,心理醫生叫住了我。
她的目光停留在我手上的傷疤上。
"唐小姐,你在我這邊已經上滿了十節課,我這邊有優惠,滿十節送一節,你看看什麼時候有時間?"
我看了眼手上自殘的疤痕。
自從我發現傅肆白出軌後,我企圖通過這種方式緩解疼痛。
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心裏的痛又怎麼能行掩蓋呢?
我衝陳醫生笑了笑。
「你放心,我不會再幹傻事了,我會離婚的。」
"治療這麼久,我還沒說聲謝謝你,從今往後,我的刀不會再向著我自己,而是別人。」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開車回到小區。
剛把車停到停車場時,我聽到了一陣陣難以描述的聲音。
女生此起彼伏的嬌喘,嘴裏喊了幾句」傅肆白…」
我微微一愣,定眼一看才發現那是傅肆白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