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沒有直接回應王軒的質問，反倒是將目光轉向不遠處一直沉默不語的李正發，“李總應該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吧？”

眾人的目光瞬間像探照燈一樣齊刷刷地彙聚到李正發身上，李正發原本就因為心虛而臉色蒼白，這會兒更是被看得渾身抖如篩糠，冷汗直冒。

王軒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他壓低聲音，嚴厲地質問李正發：“老李，喬鳶說的是什麼意思？”

喬鳶看著李正發，像一隻戲弄老鼠的貓，“是李總自己說，還是我替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