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言趕來時看到的就是狼狽不堪的秦森寧和一癱血跡。
“來人,叫醫生!”
秦森寧慢慢爬了起來,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醫生。
她渾身奶油,一股甜味讓她惡心。
眼見她臉色白的如鬼,薄瑾言還是不放心,強硬地拉住秦森寧。
卻聽見江時宇大喊大叫的求救聲,
“快來人,我妹妹她好像流產了,快叫救護車......”
薄瑾言麵露為難,轉而鬆開女孩的手。
“你先自己處理,小柔那邊情況更嚴重,我必須得去看看!”
男人大步跑了過去,人群散去,無人在意秦森寧這個啞巴。
宋宴安卻走了過來。
“紗布怎麼掉了,要不我帶你去處理?”
秦森寧笑著點頭。
一路上兩人沉默,宋宴安終是忍不住開口。
“秦森寧,我想不明白。薄瑾言不喜歡你,為什麼還要在他身邊受氣?你不難受嗎?”
女孩垂眸,拉住宋宴安的手心寫下,
“難過,但是我不得不這麼做,我需要完成任務。”
最後兩個字落下,宋宴安意識到什麼。
原來她是受人所托不得不待在薄瑾言身邊?
秦森寧沒有再解釋,她告訴宋宴安的已經夠多了。
當晚薄瑾言醉熏熏地回來,一問才知江柔喝了宴會的果汁流產了。
薄瑾言還說,如果找出給果汁做手腳的人一定千刀萬剮。
秦森寧隻覺得好笑,把打好的字指給薄瑾言看。
“孤兒院要舉行個慈善晚宴,想邀請你參加,你隻要簽了字不去也沒關係。
隻要你簽,我就為先前的事原諒你。”
薄瑾言眨了眨眼,轉而低聲笑了起來,
“好,隻要你原諒我就好。森寧,我做錯了任何事你也會原諒我嗎?”
秦森寧看薄瑾言遲遲不簽字,隻能硬著頭皮點頭。
男人飛快簽好字,緊緊抱著秦森寧不撒手。
其實秦森寧很討厭別人觸碰,尤其是一身酒味的薄瑾言。
可隻要想起姐姐,她又可以忍受。
倒數第三天,秦森寧把所有衣物燒毀,薄瑾言在醫院陪江柔做小月子。
倒數第二天,江時宇派人上門質問秦森寧,是不是她害江柔小產,
她否認卻被匆匆趕來的薄瑾言關了起來。
倒計時最後一天,薄瑾言帶著作為人證的女傭來和她對峙。
“你為什麼要害江柔,她懷孕了我也不會離婚。秦森寧,你就這麼容不下小柔和孩子嗎!”
薄瑾言甚至沒給秦森寧辯解的機會,當著江柔的麵把秦森寧綁了起來。
“阿柔,你盡管出氣,!”
江柔甜甜地笑著,指示保鏢一鞭又是一鞭打在秦森寧身上。
秦森寧比劃著手語想解釋,可無人在意。
她開始劇烈地咳血,肺部的阻塞讓自己感覺窒息,秦森寧隻能在腦海裏聯係係統。
“幫我聯係宋宴安,我的屍體不要落在江柔和薄瑾言手裏。”
係統應聲,已經神誌不清的秦森寧看著陪伴倒計時一點一點變少。
直到還剩五分鐘時,宋宴安趕了過來。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秦森寧笑了笑,費力比劃。
“謝謝你來幫我收屍,下輩子有機會我會報答你。”
在趕往醫院的路上,秦森寧看到時間歸零那一刻鬆了口氣。
她安然垂下了手,而宋宴安抱著她的屍體紅了眼眶。
薄瑾言原本在上班,隻是簽著文件感覺越來越心煩。
他怎麼也沒想到秦森寧會害阿柔,阿柔動手打秦森寧一頓還便宜她了。
然而別墅的座機卻打來電話。
“薄先生,您快回來吧,有個男人把暈迷的太太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