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肥頭大耳的穀家長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抗議我們漠視公堂,讓刺史大人把我們押入大牢。
多可笑,若不是我留手,他連醒著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還想指望再掀起多大風浪。
刺史大人告誡雙方若是再私自動手,全都發配充軍,一個都跑不了。
聞言,對麵老老實實。
師爺寫下和解書,雙方確認無誤簽字畫押即可。
內容簡易常見,翻來覆去都是那一套,除了綰綰的診金,還要賠償黃金百兩。
還沒等我們點頭,對方先嚷嚷了起來。
一位老潑婦鼻孔朝天叫喚,「找郎中的錢我們認,賠償黃金百兩這太多了?我家主子也受了傷的。」
「人家女娃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你們還想如何?本官的話都敢忤逆了?」
刺史大人有些於心不忍,沒想到這群畜生如此無恥。
「哎呦喂!刺史大人大老爺做主唉!綰綰現在隻是昏迷不醒,可憐我的孩兒被打的滿身是傷,刺史大人大老爺你可要公正明斷啊!」老潑婦裝的聲嘶力竭,「他家綰綰,自己水性楊花,在青樓勾引男人,我們花錢享受,還好心把她送回家!」
我反手擲出雙雁刃。
險險擦著她的腮邊而過,一把華發飄落在地。
老潑婦尖叫一聲,下身一濕!
「我若是再聽見辱綰綰話語從你嘴裏說出來,下次斷掉的就不是頭發了。」
她跌坐在自己的尿液之上,披頭散發,那情形真的如瘋婆子一般。
「好了,都消停一些吧!」
刺史大人恐再生事端,想抓緊開溜。
我卻突然出聲,「大人且慢,綰綰與我青梅竹馬,自幼待字閨中,本應風華正茂,如今卻在病榻之上遭奸人汙蔑,若今日之事乃你摯愛親朋,你也能甘心接受黃金百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