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盛家大少當了十七年舔狗,終於等到他娶我。
婚禮上,他卻牽著初戀的手,看著我厭煩道:
“你賤不賤啊?一個保姆的女兒,你還真以為我會娶你啊?”
那一刻,我突然覺得累了。
轉身嫁給了他小叔。
向來高傲的盛大少卻破防了,跪在我麵前,拿著戒指卑微哀求道:
“小梔,你和他離婚,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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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儀讓交換戒指時,一個女人闖了進來:
“淮書,你說過隻要我來就娶我,還作數嗎?”
她是盛淮書的初戀。
我心裏一緊,下意識看向盛淮書。
他怔愣過後,激動不已:
“薇薇,新娘隻能是你。”
說著,他扔掉手裏的戒指,就往台下衝。
我慌忙拉住他的手,顫聲哀求道:“別走好嗎?”
他用力甩開我,一個箭步衝下去緊緊抱住林詩薇。
低頭就吻了上去,吻得又凶,又霸道。
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
我腳步踉蹌,大腦一片空白。
渾身血液都凝固了,手腳止不住地發抖。
人們議論紛紛,或同情或譏誚地看我。
司儀張大了嘴巴,尷尬地偷瞥我的反應。
我像一個小醜一樣站在台上。
直到盛淮書拉著人要走,我才反應過來。
拖著長長的裙擺,踩著高跟鞋,急切地跑下台拉住他。
卻被盛淮書嫌棄地甩開,他厭煩道:
“你賤不賤啊?一個保姆的女兒,你還真以為我會娶你啊?”
我身體失去平衡,腳一扭,整個人滑稽地摔倒在地上。
掌心擦破皮,火辣辣地疼,眼淚瞬間湧出來。
這時,林詩薇走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我,輕笑道:
“李梔,淮書愛的人隻有我。”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老窮逼生的小窮逼,憑什麼和我爭?”
“勸你有點自知之明,別以為死皮賴臉就能嫁進盛家。”
她氣勢淩人,帶著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盛淮書蹙著眉,語氣同樣嘲弄:
“整天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煩都煩死了!”
“實話告訴你吧,要不是為了逼薇薇回國,我才不會和你舉辦這個婚禮,丟死人了!”
轉頭又朝林詩薇寵溺笑道:“薇薇,我帶你去見我媽,然後我們就去領證。”
林詩薇笑著點頭,乖巧又明媚,盛淮書眼裏隻有她一個人
在眾人的注視下,盛淮書沒再看我一眼,摟著林詩薇走了。
獨留我狼狽又可笑地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