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褚夜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沉了下來。
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夏葉柳飽滿的紅唇。
剛才的曖昧氛圍蕩然無存,車中氣氛一度尷尬到了極點。
看著男人久久不願開口的模樣,夏葉柳輕笑了一聲,指尖劃過褚夜寒的喉結。
“說著玩玩而已,怎麼開不起玩笑呢?”
“你放心,你要是厭棄了我的話,我一定第一時間離開,絕對不會影響到你和姐姐的。”
按理說,褚夜寒聽到這話應該會十分的開心。
可在看到夏葉柳那絲毫為作假的表情,心底生出一股煩躁之感。
“你今日專程來這兒找我,應該不隻是為了做這種事情吧?”
笑得跟隻攝人心魂狐狸的夏葉柳手有一搭沒一搭在褚夜寒的身上遊走著。
“夜寒哥哥,你我都一整天沒見麵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看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也就隻在我身上……”
“噓,你好好感受一下,我究竟有多想你。”
褚夜寒話音剛落,車中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這次結束後,夏葉柳疲憊到抬起指尖的力氣都沒了。
褚夜寒輕描淡寫的瞥了一眼夏葉柳,手指在手機上敲打了起來:“一會兒拿著錢去給你買點兒好的,以後別在我麵前說娶你的事情。”
興許是覺得自己的話太過生硬,褚夜寒微微頓了一下,這才繼續開口道:“除了婚姻,其他的我都能給你,我以為這個道理從我們這段關係剛一開始的時候,你就明白。”
看著五十萬的轉賬,夏葉柳慢慢悠悠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在最後,她還故意在褚夜寒的襯衫領口處留下了一個淡淡的唇印。
“這個就當是給你的回禮了,我們改日見。”
說完這話,夏葉柳毫不猶豫的下車離開。
看著那背影,褚夜寒也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煩躁。
一個人在車裏麵抽了大半盒煙,褚夜寒這才讓助理給自己送來了一套幹淨的衣物。
在畫展現場轉的都快無聊死的夏紛紛,看著褚夜寒去而複返的,眼前一亮,一路小跑著準備撲進他的懷中。
誰知站在那兒的男人一個後退,讓夏紛紛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夜寒哥哥,你去幹什麼了啊?你都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這兒有多無聊。”
夏紛紛矯揉造作的聲音,讓褚夜寒一陣惡寒。
“出去透了口氣,畫展看完了嗎?看完了我們就離開吧。”
根本就摸不透褚夜寒心思的夏紛紛亦步亦趨跟上男人的腳步。
那高大的背影讓夏紛紛心馳神往。
可當目光轉到領口之時,夏紛紛差點當場失態。
褚夜寒出去的這個間隙換了襯衫。
他不過就是出去透透氣,為何需要換襯衫?
除非他根本就不是出去透氣的,而是有其他的事情。
有著其他心思的夏紛紛走了一路的神。
直至上車,她這才回過神來。
看著褚夜寒一副送自己回家的模樣,夏紛紛心中一緊。
自己今日打扮成這副模樣出來,可不隻是為了看畫展啊。
若是什麼好處都沒得到,那今日的約會可就毫無意義了。
更不要說,家裏有夏葉柳那個小賤人盯著,外麵還有其他的小賤人時刻準備著上位。
眼下,自己和褚夜寒訂婚儀式都還未舉行,若是不抓緊些,褚夫人這個位置,自己不一定坐的穩。
越想越覺得地位不穩的夏紛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跨坐在了褚夜寒的身上。
“夜寒,其實今天我不著急回去的,我們可以……”
“下去!”
鼓足勇氣的夏紛紛被褚夜寒這冷冰冰的話凍得,直接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有些尷尬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後,夏紛紛沉默了一路。
“夜寒哥哥,我們……”
“你很吵,我不喜歡。”
這句話,讓夏紛紛麵如菜色。
這一路上,自己就說了這一句話。
褚夜寒到底是有多厭惡自己,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聽?
——
“呦,夜寒來了啊。是不是還沒吃晚飯啊?正巧我們家阿姨在準備,你要不要留下來用個晚飯?”
陳雯那副模樣讓褚夜寒隻覺得倒胃口。
可樓梯口的夏葉柳,讓褚夜寒有了想要留下來的衝動。
“那就麻煩阿姨了。”
笑得和妖精一般的夏葉柳並未多言,可她眼中的勾引之意卻是讓夏紛紛盡收眼底。
眼看夏紛紛就要爆發了,夏銘德連忙打圓場開口道:“夜寒,我剛才正在解一盤難解的棋局,正巧你來了,咱們兩個人上樓去看看。”
說著,夏銘德就將褚夜寒往二樓帶。
對於可以很方便進入夏葉柳房間的二樓書房,褚夜寒還是比較滿意的。
當客廳裏麵隻剩下陳雯母女二人時,溫柔似水的夏紛紛立馬就露出原本的麵目。
“媽,夏葉柳那個小賤人是不能留了,你看看,她剛才都敢當著我的麵勾引夜寒哥哥了,後麵還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呢。”
“而且那死丫頭和她那個賤皮子媽根本就不一樣,一點兒都不好對付。”
說出這種話的夏紛紛,因為惡毒,五官都扭曲了不少。
陳雯看著自己費盡心思培養出來的女兒沉不住氣的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紛紛,你是褚家夫婦定下來的人,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現在你要做的就是牢牢抓住夜寒的心,至於夏葉柳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盡管夏紛紛的心中很不爽,但她也隻能先點頭答應下來。
褚夜寒還在,自己可是不能去找夏葉柳那個小賤人算賬。
要是讓夜寒哥哥知道的話,那自己苦心經營的小白花模樣可就蕩然無存了。
【褚總,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幫我看看,今天您捏出來的這個紅痕算不算工傷呢?】
與這條信息一起來的,還有夏葉柳洗白大腿上清晰可見的紅痕。
掃了一眼那張照片的褚夜寒,心思早都已經飄到照片主人的身上去了。
“叔叔,我突然想起來公司還有事情未處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