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砰!!!”
三人停下了腳步,齊齊向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
“這是信號彈的聲音。”
我望向兩人,兩人也肯定的點點頭,拿出羅盤,那是東邊。
“啾......砰!!!”
隨著第二聲的炸響,我們更加卜定。
“嫌犯在東邊出了林子,我們趕緊動身,我來開路,呈一字校陣。”
說罷,我幾個縱身跳躍向東邊狂奔而去。
經過一天一夜的奔走,我們終於來到了東邊的出口。
卻隻見到一個人捂著胸口蹲坐著靠在樹邊。
“見過甘頭!”
見來人是我,那人連忙起身拱禮。
“我見你這邊發射信號彈,是發現了嫌犯?這身傷也是他打的?”
我疑惑道。
“是的,甘頭!你是知道的咱們問機閣隻是輕功比他人強上些許,那三腳貓的功夫確實上不了台麵,也沒您那修行之人氣血,自然是抵擋不住讓她跑了。還望甘頭贖罪!”
那人麵帶苦澀,有氣無力的說著,看了是受了不輕的傷。
“嫌犯朝那個反向逃了?你可曾看清對方容貌?”
我詢問那人。
“她向北邊逃走了,至於容貌我這就畫給您。”
說著他掏出紙筆開始畫作,不一會那人那著一張素畫來到我麵前。
“甘頭您要的畫像!”
我打開看了眼,宋東和江生也看了過來。
“嗯?還是位女子?”
“是的,甘頭,你別小看了她,她武功著實了得。”
那人見狀補充說道。
“好了!我們出發吧!哦,對了,這是療傷藥,對你的內傷有好處。”
看完我折起畫,向著兩人說道,又轉頭取出一枚傷藥拋給那人。
“多謝甘頭!”
那人接過藥立即服下,盤膝而坐。
我們三人也不做絲毫停留,便向北邊飛奔。
入夜,我們已經身處荒原。
“這荒原晝夜溫差還真是大,阿嚏!吸溜!”
江生感慨。
但是我可沒那個閑工夫去感慨這個。
我從懷中拿出那副畫像,認真端詳,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這不正是大理寺少卿的女兒‘秦婉兒’嗎?”
雖然她深居簡出,但是我還是有幸見過一麵。
“可是為什麼要抓她,大理寺少卿的女兒又因為什麼殺死她自己全家的呢?難道另有隱情?而且看她逃跑的方向......不好,那是鎮北王的守關,大理寺少卿的夫人正是鎮北王的嫡女,她要去她外公那尋求庇護,若是被她先到,別說抓人了,鎮北王一怒之下,我們都要死!越想越覺得事情不簡單,但是身在這個位子,我隻負責追拿嫌犯,其餘的我也管不上。”
這樣想著我將宋、江二人叫醒,趁著夜色趕路,直奔鎮北王的關口,我準備來一場守株待兔。
天佑我甘行,在即將到達關口的是候看見了“秦婉兒”,我猛地提起一口氣,快步上前伸手想拽住“秦婉兒”,卻被她一劍逼回。
“你們是朝廷的捕快?”
“你們也是來殺我的嗎?”
秦婉兒的一連發問讓我一頭霧水。
“我是抓你歸案的,你殘殺自己一家三百餘口,天理難容,速速投降與我們去大理寺受審!”
我大喝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個一個都想置我於死地,人不是我殺的,我才是逃出來的那個,為什麼你們不去追凶手......”
“父親,母親我該怎麼辦?”
“而你們,朝廷的鷹犬,你們才是罪該萬死!!!”
我看至秦婉兒目眥欲裂,大聲叫喊,撕心裂肺的朝我們吼叫。
“有什麼冤屈到了大理寺自然有人定奪,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
職業的準則還是讓我壓下同情心。
我不想浪費時間,更不想這邊的聲音引來守城官兵。
“速戰速決!”
我向著二人喊道
於是我們和她便在關口對峙,我三人呈包圍式向她逼近,眼看距離越來越近,但是還是被守城士兵發現,我們被守城官兵包圍了。
在我們自亮身份後還是被關如了大牢,我知道我們可能會死,死在“秦婉兒”對鎮北王的挑唆中,我想可能不會再有比這個更壞的結果了。
“終日射雁,卻被雁啄瞎了眼!”
我不由的感慨。
“甘頭,為什麼那些官兵隻抓我們,沒有抓那嫌犯,我們都自報身份了,還要蹲大牢,這沒天理啊?”
江生不甘的嚎叫著。
“是這嫌犯與這些守城官兵有關聯?”
宋東也是麵露不解。
“有沒有可能這嫌犯與鎮北王有關聯?”
我話說完。
這下輪到江生和宋東沉默了。
因為他們大致也能猜到等待我們的是個怎樣的結果。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歲瓜娃,我還不能死啊!有沒有人啊?我們隻是奉命行事,我們也很無辜的。”
江生哭喊道。
正當我想喝止江生時,牢獄大門卻突然傳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