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平常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張教授竟拉著我的手不放非要我給他按摩那處。
我頓時又驚又怕,用力掙脫他的手,說道:“張教授,您別這樣!”
張教授卻仿佛著了魔一般,繼續拉著我,嘴裏還念叨著:“小夢,就幫我按按,就一會兒。”
正巧這時門口處傳來孫姐回來的動靜,我趁機掙脫張教授的手,快步走了出去。
回到房間後心情久久不能平複,果然年輕女孩做住家保姆總會生出許多是非。
看來這對父子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行為不端,另一個也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我有些猶豫要不要重新換個工作的時候,母親的電話打來過來。
“你爸為了給你弟弟掙彩禮錢從人家梁上摔了下來,得先要五萬塊錢做手術,你趕緊寄過來!”
“爸怎麼樣了,可是我現在還沒發工資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養個女兒真是白眼狼,反正拿不出錢來你爸命就沒了!”還沒等我說話,對麵已經氣衝衝的掛掉了電話。
我拿著手機,呆呆地站在原地,淚水奪眶而出。
父母從小就重男輕女隻偏愛弟弟一個人,但就算他們對我再不好畢竟也是我的親生父母我不能不管他們。
我咬了咬牙,決定還是先留下來,至少等湊夠父親的手術費再說。我深吸一口氣,擦了擦眼淚,走出房間,準備去找孫姐商量預支工資的事。
從孫姐那裏拿到了預支的一部分工資後就立馬全部達到母親的賬戶上。
孫姐對我這麼好,我一定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好在接下來的幾天孫姐一直在家,張教授也沒有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是每到深夜隔壁總會響起那奇怪的聲音。
我被這聲音燥的一身悶汗,悄悄爬起來想要到浴室衝個澡。
沒想到我剛進去,張磊就衝了進來扯開我的衣服,把我按在了牆上。
我驚恐地瞪大雙眼剛要出聲就被他死死捂住嘴巴。
他雙眼通紅,喘著粗氣說道:“別叫,我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