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死在了鵝毛大雪,寒風簌簌的冬天。
可這一切別人都不知曉,還在默默的祝福著我們。
司儀鄭重而又帶著祝福的聲音讓吵鬧的房間陷入了寂靜。
“有請新郎入場。”
所有人的眼神都盯著後台等待著我。
一分鐘過去,我遲遲未現身影引發了質疑。
司儀臉上閃過了一抹不悅,繼續開口引導我出現。
交頭接耳的聲音變的嘈雜。
門外穿著婚紗的許清清不等司儀的有請便自己闖了進來。
越過人群徑直朝著後台走去。
推門進入隻看見掛在牆上的西裝,並沒有看見我本人。
許寧清逐漸便的憤怒。
拿著手機給我打去電話,對麵出現的始終是冰冷的機械女生。
多次嘗試,都是如此。
“嗬,葉言之有意思嗎?不就是讓你一個人走回家嗎?”
“你明知道毅凱為了我受傷,他需要我的時候我怎麼能不去。”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啊,這婚是你求的,現在這樣是想讓我難堪?”
許寧清一句不落一句的語音發到我的聊天軟件。
從始至終用著不耐煩的語氣。
看著這一幕,我心中湧上了一陣悲哀。
她都沒有關心一下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才會導致我沒有出席婚禮。
畢竟這場婚禮我期待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