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妙妙的父親叫熊儒年是B市科技公司的總裁,年紀不算大,至今未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未婚還有個熊妙妙這麼大的女兒,但是單身未婚最好了,畢竟我還沒賤到當人小三的地步。
我迅速和許磊分了手,他還在那邊深情挽留,笑死我了,我可是準備當你嶽母呢。
我直接瀟灑回複他,祝他和熊妙妙百年好合,早日給我生個大胖外孫,許磊隻以為是我在說氣話,可是我的“後媽計劃”已經提上日程了。
熊儒年這個人我打聽過,年輕,沉穩,事業有成,經常聽熊妙妙炫耀她爸爸,所以熊儒年的脾氣我大致都知道。
熊儒年這個人很有原則,就比如,他雖然寵熊妙妙,但是從來不允許熊妙妙和別的男人出去過夜,每次熊妙妙隻要夜不歸宿,都是找我打掩護。所以我的名字在她爸爸耳朵裏,並不陌生。
很快到實習期,我回了B市,入職了熊妙妙家的科技公司,可是普通職員和總裁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我壓根沒有資格與熊儒年碰麵。
正一籌莫展的時候,與熊儒年公司經常合作的公司,晨飛集團,給我拋出橄欖枝。
我迅速入職,成為晨飛集團總裁秘書。
熊總和晨總約在私人會所打桌球,我在一邊端茶倒水,熊總剛見到我時,明顯愣了一下。
首先,他沒想到我會在晨飛集團當秘書,其次我的穿著打扮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白色低領襯衫,黑色緊身包臀裙,再搭配黑色絲襪和高跟鞋,是最簡單的職場穿搭,不過也很誘人,但我也下了一些小心思,我噴了熊儒年最喜歡的香水,伊麗莎白雅頓。
就這一點點小心思,就讓熊儒年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我身上,這可不是熊妙妙告訴我的,而是有一次我在妙妙身上聞到的,那天她給我炫耀了她在她爸房間找到的一塊精美手表。我暗暗記下這種味道。
能出現在臥房的香味,那一定是私人香水,最能讓人安心,而我也找到了這種香味的替代品,隻有伊麗莎白雅頓與它最接近。
晨總在打球的時候,我就端著水,默默站在旁邊,不過熊總借著端水的借口,默默的站在了我旁邊,和我閑聊起來。
“你怎麼會到晨飛集團,你和妙妙說一聲,我可以在熊躍集團給你安排個工作。”熊儒年低聲在我耳邊說道,溫熱的氣息撓的我的耳朵癢嗖嗖的。
“不用了,熊總,我這不是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成績嘛,已經受妙妙不少的幫助了,不想再麻煩她。”我輕聲的回答著,努力營造自己堅強善良小白花人設。
我越是堅強努力,就越顯得熊妙妙白癡無腦,而男人就是會對堅強又可憐的女人心動。
熊總和晨總每打完一局,都是我來擺球,彎腰拾球,三腳架卡球,桌球中間一推,一氣嗬成,沒有耽誤一分鐘他們打球的時間。
擺球時不經意露出的春光,已經讓兩位總裁挪不動眼,可惜晨總有老婆,而且還是個妻管嚴,他隻能飽飽眼福。
接下來的每一局,隻要熊總進球,我都會發出真心的讚歎和歡呼。
一旁的晨總終於提了意見“小於,你到底是我的秘書,還是熊總的秘書,怎麼總誇他不誇我?”
“誒呀,晨總,我這不是想著幫你把熊總哄高興了,以後咱們能有更多的合作嘛~再說了熊總真的很厲害呀。”我撒嬌的回答道,沒有那個男生會拒絕一個年輕女性的真心誇獎。
特別是在他的好朋友麵前好好的稱讚他,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
桌球結束以後,我和熊總的關係很明顯由原來的大人和小孩,變成了工作夥伴關係。
隻要他改變對我的那一層“女兒同學”的濾鏡,就好辦了,用一個真正的女人身份接近他,他很難拒絕。
由於那次在台球廳打完球之後,晨總貌似也知道了我和熊總女兒的關係,後麵再有工作需要和熊躍集團對接,都是由我來接手,而每次的工作我都完成的很出色,但是我的努力跟熊妙妙一絲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