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辦公室落座，孟苓就一陣風似地衝了進來。
她像八爪魚一樣往我的小沙發上一癱，怨聲載道。
“這個客戶真的太難纏了，不是挑剔布料就是款式。”
“你猜最氣人的是什麼？他已經同意了設計方案，都趕工一半了又退貨重來！這不是明擺著找茬嗎！”
我沒停下手裏的工作，隨口一問。
“新客戶嗎？”
“嗯，長得有模有樣，是個帥哥，可惜了是個瘸子！”
我呼吸一窒，動作停了片刻。
孟苓還在持續輸出。
“他說裙子是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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