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生烤好了烤串,招呼著眾人回來吃串。
眾人圍著餐桌看著篝火舉杯慶祝。
而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啤酒的苦澀在我的嘴巴裏彌漫,借著亮光我看見了顧南生手臂上像極了壓印的傷疤。
這是我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顧南生時在他手臂上咬的一塊傷疤。
他曾說是我們之間愛情的見證。
我曾經堅信不疑,可是他毀約了。
雖然是滿桌的人,但是我還是感覺自己的孤獨。
喝著悶酒看見顧南生拿起香蕉,我還是本能的伸手奪了過來。
“你不能吃!”
隨後眾人都疑惑的看向我。
“那個,我很喜歡吃香蕉,這個我要吃!”
我硬著頭皮說出這尷尬的借口。
其實是顧南生不能吃,而不是我想吃,他對香蕉過敏。
“香蕉多的是,沒必要搶。”
說著端來一盆,就又拿了一個。
“你就是不能吃!”
我再次奪去顧南生手裏的香蕉。
“好好好,都給你!”
顧南生無語,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隨後顧南生便沒有精力糾結剛剛的事情。
因為他看見黃玥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喝下一杯啤酒,正在到這下一杯。
“女孩子喝什麼酒,喝飲料。”
說著顧南生便拿走了黃玥的酒杯,換成了飲料。
“那秋婉姐為什麼可以喝,我就不行......”
黃玥反駁道。
“她......我管不著,但是你我必須管。”
看著他們打鬧的樣子,我想起來我們高中時也是如此開心。
那時的顧南生父母都還健在,我們兩家父母一直都是好朋友。
就因為顧南生比我早出生幾個小時,就一直以哥哥自居。
管天管地管我,對此雙方父母都默認不理。
“我去趟洗手間!”
舀起水池裏的水潑在臉上,揉捏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的麵容看起來自然點。
“你就是我老公之前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