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公司加班的我突然收到了鄰居張姐的電話。
她說我的女兒苗苗暈倒在樓梯口,被送到了醫院。
匆匆趕到醫院後,我被一個權威和專業的醫生攔住。
他摘下口罩道“你女兒的情況可能不太好,初步判斷可能是白血病。”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醫生的話,我的女兒明明很健康。
醫生給女兒開了厚厚的檢查單,最終得到一個結果——造血幹細胞惡性克隆性疾病。
“你女兒這是急性白血病,最好的方法就是移植骨髓。”
“但骨髓配型時間長,且價格高....要不您回家考慮一下?”
我明白醫生的意思,但是多一次化療,我女兒就多一次痛苦。
最終我還是決定給女兒做骨髓移植手術。
我跟公司申請了年假,在醫院照顧女兒。
請假的第一天,我撥通了那個人的電話。
我知道我對不起他,可如今能救我女兒的人隻有他。
電話接通後,對麵冷漠的聲音傳來“什麼事?”
沒有任何寒暄,我生硬的回答“我女兒得了白血病,能不能請你幫忙...捐骨髓....”
我知道這個請求很難說出口,但為了我的女兒,我必須拉下臉麵。
那邊沒有了聲音,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我在安靜的樓道裏,心提到了嗓子眼。
腦海裏閃過千遍萬遍他拒絕我的場麵,但心中依舊留了一絲僥幸。
我強裝鎮定,再次緩緩開口“許晨安...你能聽到.....”
我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對麵打斷“你那個野種女兒早就該死了,別在我麵前提她。”
不等我回應,電話那頭隻剩下無盡的忙音.....
十五年沒有聯係....
他對我的恨,絲毫未減,哪怕他是我血濃於水的兒子.....
可女兒沒有錯,是我自私的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沒能給她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心裏已經很愧疚,所以更不能讓她再失去美好的未來。
我買了火車票,千裏迢迢,連夜趕往許晨安的城市。
到他的公司樓下時,卻被門口的保安攔在門外。
“女士,見許總需要提前預約,您預約了嗎?”
我焦急的向裏看“我是許晨安的母親,我來找他有事,麻煩您通融一下。”
保安忽地笑了“女士,今天是許總母親的生日,他在逸臣大酒樓給他母親過壽,您這....”
他和另一個保安對視了一眼,露出了鄙夷的目光。
可我無心與他爭辯,立馬趕往了逸臣酒樓。
整個酒樓都被包攬了下來,沒有請帖根本進不去。
可我卻顧不得那麼多,溜了進去,保安對我緊追不舍。
一轉身,忽地撞上了一個高大的身軀。
冰冷的聲音從我頭頂傳來“誰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