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在病床上了,旁邊是我男朋友秦澤。
我眼睛裏瞬間有淚水在打轉。
我忍著身上傳來的劇痛,直接抱著他哭。
一是慶幸自己還活著,而是慶幸殺我的不是我的男朋友。
秦澤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我們分開。
隨後秦澤告訴我凶手是:“李明,我睜大眼睛感覺到不可思議。”
李明是我們這個小區的保安,二十多歲和我們年齡差不多。
身高體型和秦澤幾乎一模一樣,所以我才誤認為是秦澤。
但我和李明並沒有什麼恩怨,相反因為我是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所以會比大部分的同齡女孩成熟,懂事。
身邊的人際關係也不錯,他為什麼要殺我?
就在秦澤準備要說話的時候,警察這時候走了進來。
進來的是兩位警官,一男一女。
然後警察看了一眼秦澤。
我說道:“他是我男朋友。”
我和秦澤說:“秦澤,你先出去一下吧。”
秦澤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兩位警察一眼。
隨後緩緩的走出去。
我坐靠著。
警察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頭皮發麻。
警察告訴我:“李明可能不是唯一凶手,雖然李明承認了所有的罪,但根據他的反應來看很像是被迫的,而且我們在李明家裏發現了兩個人的鞋印,我們通知他的老婆,他老婆說在家過年,可能要好幾天才能回來,我們根據判斷認為,李明很可能是被威脅,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時李明殺你的時候有什麼反應。”
我把當時李明的反應告訴了警察,警察聽後更確信自己的想法了。
我問道:“走廊的監控,有沒有奇怪的人。”
警察:“除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一連七天內的全部被刪了。”
我有點氣餒,心亂如麻。
我拿起桌上的水,打開喝了一口。
警察看到我這樣就說:“我們先走了,你要是想到什麼信息,第一時間聯係我們。”
留下電話就要走。
突然我腦袋裏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湧現。
我趕緊說:“等一下”。
兩位警察又重新回到座位上。
我說道:“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砸門,肯定對小區的環境非常熟悉,而且李明在我家門口是先輸入密碼,隻不過沒有成功,等輸入了五次後,門鎖了才開始砸門的,因為我為了安全每個禮拜都會更改密碼,雖然距離上次才三天,但是我男朋友回老家前,以防萬一就提前改了密碼,那麼可以肯定,李明是知道我家之前的密碼的,還有李明進入我家後直奔電閘的位置,我可以確定,我家除了我和秦澤別人一次也沒來過。
“所以你認為是你男朋友秦澤要殺你?”警察問道。
我沒說話看著警察,但是眼睛已經回答了。
但現在沒有證據,於是警察就決定和我演一場戲。
警察離開後,秦澤走進來了。
我看著秦澤,眼睛裏也多了一分恐懼。
但我沒有表現出來。
雖然身上的傷還沒有康複,但我和秦澤說道:“秦澤,醫院的藥味兒我不喜歡,我想出院回家。”
在我百般勸說下,辦理了出院手續。
我像往常一樣,對秦澤表現的很親密。
但我瞞著秦澤提前在房間裏裝了針孔攝像頭,沒有地毯式的翻找根本不可能發現。
而這個攝像頭也連接在了兩位警察的手機裏。
就在我回家第三天晚上九點左右。
秦澤說有事出去一趟,我沒問他去幹嘛。
但還是說道:“早去早回。”
聽到關門的聲音,我躺在床上心亂如麻。
空調吹的嘴巴很幹。
我起身一瘸一拐的到客廳倒水,客廳的燈是關著的。
於是我打開手機亮光。
倒了一杯水,喝完回到床上便有了一絲困意。
於是我關了燈,便準備睡覺。
空氣很安靜,甚至能聽到心跳聲。
過了一會,傳來輕微的關門聲。
我趕緊打開攝像頭,模糊中看到秦澤回來了。
手裏拿著匕首,我看到這頓時恐懼起來了。
我明白他要動手了,我趕緊給兩位警察打電話,一邊把臥室門從裏麵反鎖。
秦澤像是聽到了,迅速跑到門口開始踢門。
我隻好用身體死死靠著門。
電話接通,我趕緊告訴警察:“秦澤要動手了。”
那天和警察從醫院走後就在小區附近蹲守,防止秦澤動手來不及救我。
但這些秦澤並不知道。
秦澤腳上的力氣很大,雖然有門擋著,但衝擊力還是讓我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