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我立刻向樓下跑去。
此時膝蓋的疼痛也消減了很多。
李鬆和張旭不急不慢的在後麵追我,像是在挑逗自己的獵物。
我跑到一樓的時候,外麵還在下著小雨。
我要去報警。
突然...我被人拉進入了旁邊的花壇裏。
我剛想掙紮。
“別說話。”
此刻我更害怕,因為我從這道聲音中聽到是李濤的聲音。
李濤不是死了嗎?
就在我剛想問他的時候,李鬆和張旭從樓上緩緩的走下來了。
小雨滴落在身上,雖然此時正值七月但也感到絲絲涼意。
站在房簷下環顧了一周,兩人竊竊私語了幾句便向著校外走去。
黑夜裏的身影漸行漸遠,確認他們走遠了我才慌忙的跑出來。
顫顫巍巍的問他。
“李...李...李濤...你...你不是死了嗎?”
雖然看不清李濤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語氣中有一絲的恨意。
“那天李鬆給我打電話說我們一起回學校陪你,可是剛到學校我就被李鬆從背後偷襲打暈了過去,我的頭上流血,所以他們才認為我死了,等我醒來就躺在了你的床下麵,你和他們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我因為害怕才沒敢找你。”
我忽然說道:“你的手機呢?還在不在身上?”
說著李濤便從身上把手機拿了出來。
讓他解了鎖,我便立馬搶了過來準備報警。
但發現手機一直沒有信號。
我此刻心如火焚。
不應該啊,這裏不可能沒有信號的啊?
李濤突然說道:“會不會是信號屏蔽器?那天回家前我看見張旭手裏拿著個東西在門口徘徊。”
我問道:“那為什麼剛才我在屋裏的時候還好好的?”
李濤:“那如果是他剛才才連接的電源呢。”
此刻尋找屏蔽器肯定來不及了。
隻要離開屏蔽器的範圍就行了。
我拿著手機遠離宿舍樓。
大概跑了五十多米,發現此刻應該是在食堂的房簷下。
我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有信號了。
立馬就撥打110,電話剛撥出去就感覺背後一涼。
手機裏的手機也被奪走。
手機的燈光照在李鬆和張旭的臉上。
此刻他們的人臉顯得特別的陰冷。
看的我渾身發毛,但我的心裏防線也被攻破。
我握緊拳頭就要上前打他們。
張旭李鬆兩人笑的更陰冷了。
倆人一人一腳我便趴在了地上。
突然李鬆從口袋裏拿出一把刀,站在我身前。
我憤怒的盯著他倆。
此刻抱著必死的決心,我站起身和他們對峙。
突然我看到李濤突然衝出一把推倒了張鬆。
我們二人合力又把張旭打倒。
此刻李濤催促我趕緊走。
但我像沒聽到一樣,騎在張旭身上掄起拳頭砸向他的頭部。
此刻李鬆也站起身了,李濤見狀立馬拉起我就向前跑去。
張旭李鬆二人氣憤的在後麵追。
跑了幾百米我發現不對勁,這個方向不是往學校外跑去的。
我疑惑的問李濤:“方向是不是跑錯了,這個方向不是往學校外跑的。”
李濤說道:“學校大門是鎖上的,我們要翻出去浪費時間,張旭李鬆二人肯定能追上,我們先找個地方藏一會,等安全了再說。”
我半信半疑的跟著李濤躲進了教學樓裏。
忽然想到李鬆和我說過教學樓有東西。
會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