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景天身子僵了僵,突然就惱了。
“你跟蹤我?”
我疼的說不出話,他卻以為我默認了。
修長的手攥起掉落在榻上的兩顆丹藥,在我眼前狠狠碾碎。
語氣冰冷。
“你怎麼這麼無理取鬧?我以前竟然沒看出你性子這般低劣!”
“難道你忘了,你是怎麼把芊芊的獸人害死,害得她現在身子弱卻沒有獸人為她煉丹!”
“憑什麼你始作俑者有用不完的高級靈丹,而她隻能靠低級靈丹續命?我作為你的獸人都對她心生愧疚!你呢,你有心嗎?”
平日裏的溫柔蕩然無存。
他好像一次性把所有憋了很久的怒氣發泄了個遍。
一句句話像利刃紮的我渾身發抖。
我想說我並非性子低劣,也沒有把師妹的獸人害死,我才是需要續命的那個。
我有心的。
可內力紊亂在胸腔中橫衝直撞,我隻能忍住渾身的灼痛對大步踏出門的景天說出一句。
“既如此…我們解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