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撿回來一個紙娃娃,我告訴他,這種東西會招小人,讓他趕緊扔掉。
她卻說:“怪不得會把你招進我們家,你就是那個小人!”
她不僅留下了紙娃娃,而且還要將我趕出家門,要讓新來的保姆做媽媽,並親自把保姆送上了我老公的床。
我看著與老公緊緊糾纏的女人,我連夜收拾東西跑路回了母家。
因為這個保姆不是活人,而是死去多時,寄生在紙上的殷夫人。
......
陸賀桉的白月光在八年前死了,為了彌補內心的空缺,他選擇了和她麵容有八分相似的我結婚。
我得知真相後,本想與他離婚,但無奈已經有了孩子,隻得隱忍下來。
而這個孩子越長越大,卻越長越像陸賀桉的白月光,並且視我如死敵。
今年陸家祭祖,陸賀桉嫌惡地把我攔在了家裏。
“你又不是陸家人,進去會衝撞了先祖。”
八年前我就知道,陸家族譜上寫的兒媳,是陸賀桉的白月光沈清月的名字,而不是我。
女兒為了不讓我出門,也是哭鬧不止。
“我不要這個女人去,她如果去,我就一頭撞死在墓碑上給爺爺陪葬。”
現任保姆王媽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抱起我的女兒陸心兒哄勸,又裝模作樣地打圓場。
“夫人呐,你都忍了八年,就再多忍一會兒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要和死人爭寵嗎?”
我看著王媽,她蒼老的臉上一片青灰,眉心黑氣籠罩,已是將死之相。
我料定此次出行必有蹊蹺,我若去,則是自尋死路,我若不去,方能躲過一劫。
也罷,活人的確沒必要和死人爭辯。
於是我撇了他們三人一眼,轉身就回屋收拾起行禮。
“好的,我不去了。頭七那天,我會多燒些紙錢......給你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