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我就聽見白舒雅跟她閨蜜打電話:
「你說真的?周辰真是跟誰學的什麼欲擒故縱,故意這麼對我?」
聽見對麵傳來的答複,她瞬間鬆了口氣,語氣變得得意。
「我就說,那舔狗愛我愛得要死要活的,怎麼可能突然轉性!」
「他故意冷落我,那我就偏不理他,反正以後慌的還是他自己。」
「我就等著他追妻火葬場,到時候狠狠虐他,再敲他一筆!」
再見我,白舒雅的姿態都硬氣了不少。
她冷著聲音跟我說,她會跟她爸媽搬走。
也不用我給她出錢買東西了。
我瞥見她眼底藏著的得意,不禁笑了。
「你隨便,好走不送。」
後來白舒雅真搬走了。
她貸款買了不少大牌衣服,還出國做了整容微調。
每天就無所事事地在我周圍晃悠,想讓我看見,沒有我她也可以過得很好。
還故意當我的麵和溫以安親密,企圖讓我嫉妒。
可我一概不理,連半個眼神都不給。
白舒雅又有點慌,可閨蜜勸她:
我現在對她有多冷漠,以後追妻火葬場就有多慘!
她這才放下心來,嘻嘻哈哈地跟閨蜜討論以後該如何虐我。
我懶得理她們那些花花腸子,一心埋頭看書,惡補學習進度。
轉眼就到了白舒雅參加比賽海選的日子。
她閨蜜故意在我身邊大聲討論:
「比賽快開始了,聽說小雅漂亮得像天仙下凡一樣,咱們翹課去看吧?!」
我翻了一頁書,隻當沒聽見。
她們滿臉詫異,著急地小聲說我這個舔狗該不會真轉性了吧?!
可這時我聽見有人說,看見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壯漢去了比賽現場,好像是什麼高利貸的。
我心中一動,撂下筆,匆匆趕了過去。
見到我,白舒雅慌張的表情立刻放鬆下來,並多了幾分輕蔑。
仿佛坐實了我還是在乎她的。
她故作驕矜道:
「你來幹什麼?我說過我不愛你的臭錢,我以後都不想見到你了!」
可話音還沒落,她就被追債的十幾個大漢抓住。
白舒雅瞬間變了臉色,哀求地看向我,咬著唇低聲道:
「周辰,你能不能......借我二十萬?」
我聽了當場哈哈大笑。
「你前腳說不愛錢,不想再見到我,扭臉就問我要二十萬?」
「我是你誰啊?是你爸還是你男朋友啊,這麼給你犧牲奉獻?」
我給了她兩個選擇。
待會兒上台表演,要麼當眾跪下喊我一聲爸爸,要麼當眾告白跪求我跟她在一起。
白舒雅的臉色慘白,本來還想再端端架子。
可看見一旁的壯漢,瞬間嚇得連連點頭。
她走上台,也沒什麼心思比賽了,胡亂跳完一支舞。
然後看向台下的我,滿臉屈辱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