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出別墅大門,好巧不巧,就撞見了柳如煙和沈逸辰,而我們各自的手裏居然還都提著行李。
我翻了個裴眼,懶得搭理他們,徑直朝大門走去。
“梁鵬飛,你又在鬧什麼?” 柳如煙幾步擋在我麵前,語氣裏滿是毫不掩飾的不耐煩。
我深吸一口氣,心平氣和地說:“我沒鬧,我隻是想去郊外別苑看看嶽父。”
結果柳如煙臉色微變,厭惡地揮了揮手,“梁鵬飛,你不覺得你這伎倆很劣拙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不就是想用這種方法引起我的注意麼?我告訴你,沒用!”
他說完,轉而又看向王叔:“還愣著幹嘛,帶他回去。”
我急忙將行李抱在懷裏,又抱緊了王叔的胳膊,“嶽父這麼久一個人在別院多無聊啊!我......”
話沒說完,沈逸辰就上前一步,“難道鵬飛是在意我搬了進來,才鬧著要走?”
他說著,自嘲的輕笑了一聲,眼角似乎還泛起了淚光,“如果是這樣,那我自己去找別的住處吧,就不勞煩如煙了。”
柳如煙神色頓了頓,提起沈逸辰的行李,語氣冷淡的看向我,“梁鵬飛一個贅婿,敢有意見?!”
“這別墅,他愛住就住,不住就滾蛋。”
沈逸辰眼底略過一絲得意,深情的看著柳如煙,“如煙......”
綠茶真是不分時空,不分男女,眼前就有一個。
我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沈逸辰,雖說是一米八多的大個子,但整個人卻娘們唧唧的,活脫脫一朵清新小白花。
在原文裏,沈逸辰是柳如煙的青梅竹馬,更是他的白月光。
原主的真心在柳如煙眼裏,甚至比不上沈逸辰的一根頭發。
雖然我不是原主,但我穿到原主身上後,每當想起柳如煙和沈逸辰,都會一陣陣心絞痛。
我暗暗的罵了一句,真沒出息!
眼下,我隻求能早日見到大牙,看看他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我一時訥訥,很快又嗤笑著彎下腰,“不勞煩,就算是你倆今晚想去生個娃,我也沒意見。”
沈逸辰的笑容短暫地凝滯了一下,很快又恢複如常,“我跟如煙清清白白,你可不能胡說。”
倒是柳如煙,他似是詫異,手指不輕不重地敲著大門,“梁鵬飛,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跟逸辰不清不白的在一起?”
不能不清不白,所以要先跟我離婚唄?
我算是看透了,柳如煙眼裏心裏就隻有沈逸辰,我何必自討沒趣?
算了,我也不想和他們再演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不滿,抱著行李繞過柳如煙和沈逸辰,徑直走向停在路邊的瑪莎拉蒂。
走到瑪莎拉蒂前,我回過頭,對著還愣在原地的王叔喊道:“王叔,快跟上,再晚點就趕不上晚飯了。”
身後,柳如煙輕笑一聲,“還晚飯!梁鵬飛!我勸你還是別裴費力氣了,你去了也隻會被我爸趕出來!”
“要是爸被你氣得生了病,這別墅你就永遠別想回來了!”
我冷冷一笑,沒等他說完,就彎腰鑽進了車裏,頭也不回地丟下一句:“嘿!氣死他的人可不一定是我!”
“出發!”
等我帶著大牙回來,什麼總裁,什麼白蓮花,都得給我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