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丈夫的律所谘詢離婚,卻正好瞧見他把白月光摟在懷裏。
他的同事解釋:“他未婚妻鬧脾氣呢,天天在律所秀恩愛。”
我點了點頭,拿出手機錄音拍照留下證據。
結婚三年,我始終捂不熱齊思明的心,所以決定離婚。
我帶著律師坐到談判桌上,齊思明想要我淨身出戶。
他全然忘了當年我舉家扶持他在A市律師界發展的艱辛。
我拿出證據問:“齊律,是想要因為重婚罪而被判刑嗎?”
......
A市大暴雨,我冒著大雨去給齊思明送雞湯,卻被他的秘書攔下了。
“小姐你好,沒有齊律的預約是不能上去的。”
我啞然,我和齊思明是沒有公開的隱婚,所以他們律所的人都不知道他結婚。
盡管我已經很小心翼翼地打傘了,身上的衣服被還是被雨水打濕了,連帶額間的碎發也濕黏在臉側。
前台的玻璃上映出我的狼狽,我沒有強行解釋,怕自己給齊思明丟臉。
我拿出手機給齊思明打電話,沒有接,估計在開會。
我發了條消息,然後拿著雞湯坐在大廳等著他。
這是婆婆特意燉的湯,還加了很多強身健體的藥材。
老人的一片好意,我總是不好意思拒絕的。
“齊律!”
我轉頭看向前台,那個秘書拿著一個行程表在跟他確認。
我本該走上前去的,但是此刻我好像被定住了。
齊思明的懷裏摟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我也認識。
是他的十年好友,也是他的白月光,林珊珊。
辦公樓內的空調溫度很低,絲絲寒意順著濕衣服慢慢沁入我的肌膚,直達心底。
我就這麼看著他擁著林珊珊離開了。
那個秘書終於想起我,準備上前去叫住齊思明。
我拒絕了:“抱歉,是我找錯律所了,不是這個齊律師。”
倉皇而走,甚至忘了拿傘,我就抓著那個保溫桶跑了出去。
齊思明撐著傘,無比紳士地護著林珊珊上車,臉上的溫情是我從未見過的。
親眼看著他們在車內說說笑笑,然後車尾消失在視線中。
我把保溫桶扔進了垃圾桶裏,回家了。
婆婆見我沒打傘回家,問了我好多,我敷衍回答完,就進房間了。
衝完熱水澡,把自己裹挾在被子裏,任憑淚水將枕頭打濕。
我和齊思明結婚五年,林珊珊的身影從未消失過,打著十年好友的名號,到底在做些什麼呢?
兩年前,林珊珊結婚了,我還以為一切都好起來了。
沒想到,他們還是在一起,絲毫沒有所謂的好友界限。
半夜,齊思明回來後,在我身側躺下,身上是點點酒味和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我坐起身來看著他:“今天我去律所了,我看見你和林珊珊在一起。”
他沒有睜眼,淡淡地回答:“嗯,珊珊要離婚了,所以她是去找我谘詢離婚的事情。”
他隻是解釋了一下林珊珊的事情,也沒問為什麼我會去律所,為什麼沒有進去。
在他心裏,林珊珊的事情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因為我卑微地愛著他,所以我就得忍受不公平的待遇。
我忍著淚水還想再問他,枕邊卻傳來了一陣規律且沉重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