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有一間畫室,從來都不讓我進去。
有一天她沒關門,我終於推開了那扇門。
裏麵畫滿了老婆最好的異性朋友,蔣書意。
望著他們各種形態的樣子,
我意識到,這場婚姻該結束了。
我才剛打開門,愣愣地看著滿壁的畫。
溫如初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出來。
“誰允許你來這個房間的?我不是說了不準進嗎?”
溫如初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隻是生氣地望著我。
我指著牆上的畫。
“你就沒什麼要和我解釋的嗎?”
滿壁的畫,全是蔣書意,要麼就是蔣書意和溫如初兩個人的各種形態。
其中包括他們隔著一張玻璃紙接吻。
溫如初別的話都擺在客廳裏,沒有隱藏。
唯獨這間畫室,我一旦靠近,她就緊張得很。
原本我還以為是為什麼,結果是怕我發現她真正的心意。
“沒什麼好解釋的,不過一些話而已。”
“反倒是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闖我的畫室。”
看著溫如初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這些年我的愛就像個笑話。
在這個家裏滿是他們愛的痕跡。
客廳的中央擺的甚至不是我和溫如初的結婚照,而是我,溫如初,蔣書意三個人的合照。
我曾經質問過這件事情,可溫如初隻是說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想讓他見證我們的愛情。
“煩死了,下次不準進我的臥室了。”
說完溫如初就直接出了門,砰的一下把房門關上。
口中還說著書意我出門了。
要是以前我肯定會問一句,是書意嗎?他有什麼事。
現在我不想問了。
反正我每次問的時候,溫如初也隻是敷衍我,書意臨時有點事。
若不是我發現這間畫室,我還從不知道我的老婆和別的男人原來有過這麼多親密的瞬間。
我打開窗戶,看著站在樓下親密的兩人。
蔣書意來接她了。
以前他也老來,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那是對溫如初的信任。
現在看來沒有異性朋友會親密成這樣。
蔣書意隻買了一杯奶茶,自己喝了一口,又遞給了溫如初。
溫如初也絲毫沒有嫌棄,在吸管口留下一個口紅印。
蔣書意順著那個口紅印又喝了一口。
“如初,你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說這句話的時候,蔣書意攬過溫如初的腰,抬頭看著我。
我毫不懷疑他是在衝我挑釁,甚至刻意放大了音量。
我掏出手機放大記錄他們的一瞬間,發送給了溫如初。
接著我就關閉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