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龍吟嗎？”
王將軍低不了頭，因為她感覺到寒冷如冰的刀刃正緊貼著自己的皮膚，一低頭，她立刻就會見血。
“果然是一把好刀。”
“溫毓瑤，我要向你坦白，我的確......動過不該有的心思，不過，如今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對不起。”
溫毓瑤手裏的刀仍握得很緊，“你應該知道，當你背叛我時，我就容不下你了。”
“我知道。”
“所以你覺得，我還會讓你活命嗎？”
“真的不能放過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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