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聲悶響從距離自己不到五厘米的洞中傳來。
喬唯睜開眼,卻見洞中的球靜靜躺在裏麵,似乎無事發生。
一旁的球童跑來,將她帶到第二顆球身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杆球襲來。
一杆進洞。
就這麼連續打了四顆,喬唯依舊毫發無傷,甚至連嚇都沒被嚇到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
到第五顆球的位置時,喬唯這麼想著。
下一秒,身邊球童的手機響起,不知對麵說了什麼,小球童連連應了好後掛掉電話,顫顫巍巍地帶著她繼續走。
一直走到了第五顆球,洞的上麵。
小球童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嘴裏念叨著:“別怪我,別怪我,菩薩保佑......”
喬唯站在球洞上麵,無聲地看著漸漸走遠的小球童。
球道太遠了,這球要是砸到她,就算不死,也會受傷。
而且這才第五顆,後麵還有十三顆球,等著她一個個去“接”。
難道這一切努力都要白費了嗎?
她這算是失敗了嗎?
遠處的封寒洲穩穩舉起球杆,電光火石之間,她撫上了自己的腹部,重重地閉上了眼。
幾秒後,一道力度重重地擦過她露在外的手臂,帶起一陣灼燒感。
喬唯倒吸一口涼氣。
下一刻,球摔在草地上的悶響響起。
心上的大石終於放了下來。
她賭贏了。
球童的腳步由遠至近,喬唯睜開眼,卻發現來人不是球童。
不等她反應過來,封寒洲上前貼近,一隻手便將她的要攥住。
“怎麼,想要我抱你回去?”
喬唯蹙著眉推開他,冷聲道,“人多口雜,二爺自重。”
一隻大手把她的頭強行扭轉過來,封寒洲看著她,笑著,口中卻說出駭人的話。
“人多就都殺了,口雜就縫起來。夫人想看嗎?”
喬唯罵:“你這個瘋子。”
“你不是要催婚嗎?”他低垂著眉眼看她,竟莫名有一絲柔和,“來,催。”
話音未落,他用力往她唇上壓過去。
喬唯抵抗不住還是被攻了進來,狠狠咬在他唇上。
封寒州不退反進。
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不知發什麼瘋,硬是把她吻到唇都麻了才肯離開。
“喬唯。”
喬唯冷冷地看他一眼,未等他說什麼,狠狠地擦了一下唇,往門口走去。
若不是現在在高爾夫球場上,她毫不懷疑,封寒州會直接把她現場給辦了。
工作人員早已在封寒州的示意下從這個球館離開,隻有司機還在門外等著。
看到二人出來,他恭敬地像封寒州低頭。
“二爺,接下來是回封宅嗎?”
封寒州把手上的電話掛掉,掃了低著頭不敢看他的司機一眼。
“送她去醫院。”
說完,不等回複,封寒州又接起一個電話,抬步往外走去。
直到喬唯已經上了車,也不見他回來。
身邊負責監管她的用人也都不在,隻有司機在前排等著安排。
這是......讓她自遊活動的意思嗎?
喬唯思考片刻,報道:“去健民福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