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的初戀同時遭遇綁架,綁匪問丈夫要帶哪個走。
「白月光和朱砂痣,你隻能選一個。」
丈夫毫不猶豫選擇初戀轉身離去。
他們走後,我遭受到地獄般折磨死了。
後來,丈夫總算想起我,派人去尋找。
可那時,我的屍體已經埋在了垃圾堆裏。
我死了,被丈夫付司文的對手活活折磨死了。
再睜眼,我的靈魂飄浮在空中,被一道光送回付家,親眼目睹付司文抱著初戀宋秋月朝婚房走去。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我的床上,貼心的替她蓋好被子。
宋秋月眼裏流露出愛意,她伸手輕輕扯住付司文的衣袖,「司文哥,這畢竟是你們的婚房,我在這兒不太好。」
付司文正欲說什麼,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
「有我在,我看誰敢說你。」
婆婆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家裏其他房間還沒來得及收拾呢,你就安心先住下,不用管那個毒婦。」
「放心吧,沒人敢說你。」付司文朝宋秋月笑了笑後,倏然變了臉色,「如果不是薑言星花錢找人自導自演一出綁架戲,你也不必受到牽連,被刺激到犯了哮喘病,還傷了腿。」
我不可置信看向付司文,他居然說這場綁架案是我自導自演的?
心霎那間被狠狠刺了一下,疼得無法言喻。
我想起生前,綁匪質問他選擇誰時,他毫不猶豫選擇宋秋月,將我丟在那個昏暗的廠房。
他們走後,綁匪將我吊在半空中,抽出鞭子狠狠的抽打,下手一下比一下還重。
「要怪隻能怪你不重要,沒法讓我得到想要的,沒用的東西,早知道就隻綁宋秋月好了。」
綁匪一邊打,一邊說起與付司文的恩怨,僅僅隻是因為經濟糾紛,卻將無辜的我拖進深淵,遭受非人般的折磨。
他打完不解氣,甚至叫來醫生,強行摘掉我身上有利用價值的器官。
最終,綁匪將我的屍體丟進垃圾堆,我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我死得那麼淒慘,付司文卻認定是我自導自演。
我早該醒悟,他對我無意,如果不是因為奶奶,他根本不可能娶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她,她居然這麼對我。」宋秋月楚楚可憐望著付司文,眼淚止不住的流,聲音破碎令人心疼,「司文哥幸好你及時趕來,不然我好怕自己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
宋秋月明知道綁匪是因為付司文衝著我們來,可她居然顛倒是非,做實我的罪行。
最令我痛苦的是,連付司文也相信了,我跟他長達二十幾年的情誼,竟然連信任都無。
「我就知道司文哥心裏還有我。」
宋秋月目光眷戀,她試圖伸手去觸碰付司文的臉,然而付司文側過臉躲開她的觸碰。
麵對楚楚可憐的宋秋月,付司文幹咳了兩聲,「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想太多。」
「你去哪?」
婆婆見付司文準備離開,忙叫住他。
「公司還有事,我去處理一下。」
他說完頭也不會走了。
我被迫牽引在他身上,隻能跟著他一起來到書房。
付司文坐在沙發上,神色凝重,不知在想什麼。
忽然一道鈴聲響起,他迅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電話,臉色越聽越陰沉。
「讓她的律師把資料帶過來。」
律師?我突然想起來了!
一周前,我曾去到市裏最有名的律師事務所,要求他們為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
我那時已經決定好放手了,不想在做婚姻裏的怨婦,也不想守著一個心裏沒有我的男人。
彼時的付司文明明答應跟我一起去旅遊,可他最後還是為了宋秋月而爽約。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離婚協議還沒到他手裏,我被綁架了。
更沒想到的是,他不願意去查真相,篤定是我為了吸引他注意自導自演。
他毫不猶豫的選擇,那一刻心涼的感覺讓我如置冰窖。
「你確定是這個人讓你處理離婚的事嗎?」
律師來了以後,付司文將我的照片遞給她看,他目光銳利,隱隱有爆發之意。
「對,就是她,我原本打算今天約見她確定協議的內容,沒想到居然聯係不上她,所以我才找到您那。」
律師顯然被付司文的模樣嚇到了,她戰戰兢兢地將所有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