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陽,我當初去美國,真該把你一起帶走。”
徐長卿將我抵在玻璃圍欄前,他微微抬眉,手指輕撫我眼尾的淚痣。
“你看人的眼光怎麼能這麼差?”
我被他的話嚇得不輕,結結巴巴:
“老板,如果我沒記錯,我之前根本不認識您......”
“而且您說這些話,真的很像......變態。”
徐長卿眼神微眯,警告意味濃鬱。
“不是像,而是我本來就是。”
“尤其是對你。”
他的手扣住我的後腦,不容抗拒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