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士子間的消息在京城之中從來不是什麼秘密，更不要說如今這件事情被丞相趙九齡等人推波助瀾了一把，更是讓這個消息在京城之中傳的沸沸揚揚。
蘇長福說完這些消息之後，下意識地扭頭看了一眼陳晉的臉色。
在這個信息流動很大程度上依靠口口相傳的時代，一個壞名聲都不能算是什麼好消息。
畢竟，三人成虎，眾口鑠金。
然而此時的陳晉的臉上卻忽然多了幾分笑容。
蘇長福有些擔憂地看著陳晉：
“晉王殿下，當年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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