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露譏諷看著我,提出兩個條件。
第一:“全部財產必須用於賠償,每月給五萬精神損失費!”
第二:“自願贍養受害者一輩子,直到還債者死亡。”
她眉頭挑了下,示意我說話。
敢情自己女兒懷孕不去找罪魁禍首,跑到我這找冤大頭。
還敢獅子大開口!
眼前情況對我不利,先答應把人哄走,這件事我跟這個老女人沒完。
“可以,我同意!”
“先把繩子給我解開!”
3、
聞言,女人笑沒了眼睛,樂嗬嗬回了句:“這才對嘛,做人做事要審時度勢,到時候我女兒打胎醫藥費......”
我揚起虛偽的笑,麵上一副感激的模樣看著她醜陋貪婪的臉。
“包在我身上。”
他們一直待到淩晨五點,趁著天色微微泛起魚肚白悄摸摸離開。
我鬆下笑僵的臉,恨意湧上心頭。
想起他們臨走前的那句話,給我一天時間籌錢。
不然我這個孤兒,他們有的是時間跟我慢慢玩。
看來老女人把我身家條件摸得一清二楚,否則她也不敢貿然上門找事。
我頂著一臉傷在路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中去警局報案,苦於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打人事實。
我甚至連打人者名字都不知道,麵對警察問話我苦澀一笑。
失神落魄走出警局,突然想起女人女兒的收貨地址。
按照收貨地址,我找到她們居住的小區,旁敲側擊打聽。
從一個大媽口中得知,女人叫張月芳,是個單親媽媽。
母女倆相依為命,日子過得緊巴巴。
張月芳對女兒學習管控極其嚴苛,甚至到了變態地步,她將唯一寄托放在女兒身上。
不允許女兒和異性說話,不許交朋友,浪費學習時間。
所以得知女兒懷孕,她第一時間將責任推到我頭上?
不對!其中必有隱情。
我大概率成了背鍋俠。
時間一晃,約定一天時間到了。
張月芬孤身一人舉著手機攔住我去路,神情瘋狂死死盯著我,咧開她幹癟的嘴唇,露出渾黃的牙齒。
皮笑肉不笑開口:“你要去哪啊,答應我的事想放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