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明通過招標,成功拿到皇城規劃用地許可證。在積極籌備建立足球俱樂部的同時,他拿了幾箱沐浴露進宮獻給皇後及各位娘娘。皇後和嬪妃們得了趙天明的好處,在徽宗麵前不停地誇讚他有本事。徽宗聽聞後宮對趙天明的稱讚,心中不禁好奇,便派了郭公公將他請到了禦書房。
“趙天明,工程進展得如何?”徽宗手持毛筆,站在書案前一邊寫字,一邊詢問。
“皇上,工程各項進度順利推進,俱樂部即將建成。”趙天明自信地回答,臉上洋溢著躊躇滿誌的神情。
“嗯,務必保證按時交工且工程質量上乘。另外,朕已全權委托童貫擔任工程監理,倘若他向朕反映足球俱樂部存在質量問題,朕定不輕饒。”徽宗麵色嚴肅,目光中透露出威嚴。
趙天明心中一凜,趕忙應道:“皇上放心,微臣定當竭盡全力,不敢有絲毫懈怠。”
說罷,趙天明呈上早已精心設計好的可行性報告。徽宗仔細閱覽之後,對其中的規劃和設想頗為滿意,當即下令吏部撥款給趙天明。
項目中標後,趙天明誌得意滿,乘坐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來到了張邦昌的府邸。
“請問,相爺可在府中?”趙天明手持折扇,神色從容地詢問管家。
“原來是趙經理啊,我們家老爺正在府裏的花園與小姐賞景呢。”管家滿臉堆笑,殷勤地回答。
“有勞管家了,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趙天明說著,將一張銀票遞了過去。
管家接過趙天明遞來的銀票一看,竟是一千兩。“哎呀,趙經理真是財大氣粗,出手闊綽啊。”管家喜不自禁,連忙道謝。
趙天明微微一笑,整了整衣衫,進府來到了花園。
“這不是趙經理嗎?今日怎有閑情來老夫府上?”張邦昌一邊剔著牙,一邊抬頭看向趙天明,眼神中透著幾分意外。
“相爺,此次足球俱樂部項目能順利拿下,多虧您暗中相助,我特來致謝。”趙天明恭恭敬敬地說道,雙手捧著兩個禮盒。
“相爺,這是秘製參湯,您飲用後可身強體健。另外一盒沐浴露,是給小姐的。”
“嗯,算你有心。”張邦昌滿意地哼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
荷香聽聞趙天明近來在京城聲名鵲起,早有心一見,今日見他送來這般好物,心中對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趙經理不僅一表人才,更是家資豐厚。這不正是眾人向往的良配嗎?”荷香嬌聲說道,目光在趙天明身上流轉。
“過獎了。”趙天明謙虛地說道,臉上卻難掩得意之色。
“不知趙經理雙親從事何業?”荷香好奇地問道。
“他們二人經營酸菜生意。”趙天明如實回答。
一旁的張邦昌見荷香與趙天明交談甚歡,心中暗想:這丫頭莫不是看上這富家子弟了,如此不知矜持,成何體統?
想到此處,張邦昌連連咳嗽數聲。
“相爺,您這咳嗽得厲害,出門可得戴個麵罩。”趙天明從懷中取出一個,遞給了張邦昌。
張邦昌接過麵罩,不知如何使用,差點將其掉落。
“豬是怎麼死的?”荷香突然發問,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撐死的。”張邦昌自信地回答。
“錯,笨死的。”荷香笑著說道,笑聲清脆如鈴。
張邦昌這才反應過來,指著荷香嗔怒道:“滾回屋去,好好溫習功課。”
“我不想努力,隻想依靠家族。”荷香嘟囔著嘴,不情願地轉身回屋。
“趙經理此次前來,不單是為了送禮吧。”張邦昌收斂起笑容,目光銳利地看著趙天明。
“相爺,此次倭國足球隊來汴梁比賽,實乃絕佳商機啊。”趙天明湊近張邦昌,壓低聲音說道。
“何種商機,說來聽聽。”張邦昌來了興趣。
“咱們先大量收購倭瓜,造成市場缺貨。然後讓酒樓推出倭瓜特色菜品,屆時價格必然上漲。再者,民間對倭國足球隊實力未知,我們可操控比賽勝負賠率,從中謀取暴利。比賽期間,還能售賣紀念品盈利。”趙天明眉飛色舞地講述著自己的計劃。
張邦昌略作思索,對趙天明的想法讚不絕口。
趙天明將吏部撥下的銀子六成贈予張邦昌。
張邦昌毫不推辭,收了銀票便出門享用美食去了。
趙天明在花園中閑逛片刻,自覺無趣,準備回府。剛走到花園門口,便瞧見一個丫鬟匆匆跑來。趙天明認得她,是荷香小姐的貼身侍婢叫翠玉。
“趙經理,怎這麼快就走?”
“姑娘何意,莫非還有事?”趙天明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翠玉。
“我家小姐有請趙經理前往荷香苑一敘。”
“好!”趙天明想到荷香先前的種種表現,心中不禁期待起來,隨翠玉前往荷香苑。
荷香苑中,荷香身著粉色羅紗,側臥在軟榻上,雙目微閉,似在養神。周圍香氣縈繞,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芬芳。趙天明見荷香麵色緋紅,又見桌案上的空酒壺,知曉她定是飲酒過量。
“趙經理請坐!”荷香瞧見趙天明進屋,笑意盈盈地說道。
“荷香小姐找我所為何事?”趙天明問道,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荷香婀娜的身姿上。
“趙經理如此聰慧,想必心中有數。”荷香說完,玉指輕抬,示意趙天明坐在一旁的矮凳上。
趙天明依言坐下。
“荷香小姐,有話不妨直說。”
“我聽聞趙經理近來春風得意,連吏部李大人都有意聘您為顧問。像您這般青年才俊,身邊怎會無人相伴?不知趙經理打算何時迎娶荷香?”荷香說完,玉臂輕搭在趙天明的肩頭。
“荷香小姐莫要打趣。”趙天明說著,輕輕握住荷香的手。
荷香抽回手,笑著說道:“趙經理,荷香並非不懂事的女子。您助荷香取得足球俱樂部的項目。
“哼,原來是為了此事。”趙天明心中暗自嘀咕。
見趙天明沉默不語,荷香接著說道:“趙經理放心,待足球俱樂部建成,我便與您成親,日後為您生兒育女。咱們兩家聯姻,定能共創輝煌。”
趙天明聞言,心中一動,不過很快恢複鎮定。
“荷香小姐,我出身平凡,還望荷香小姐三思,另擇良配。
荷香望著趙天明,眼中滿是欣賞。這個男人,不簡單。
“你莫要裝模作樣,本小姐認定你了。”荷香嬌嗔道。
聽到荷香這般直白,趙天明笑了笑,心中確有幾分得意。他此次前來相府,本就另有圖謀。如今荷香主動示好,正合他意。
“荷香小姐,我想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如此一來,咱們方能門當戶對,未來也能有更廣闊的財路。”趙天明目光堅定地說道。
“趙經理如此想法,倒也在理。我爹已然同意將我許配於您,隻待聖上頒布聖旨,便可正式定下這門親事。”荷香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
“那真是太好了,我還擔心荷香小姐瞧不上我呢。”趙天明這句奉承,恰到好處。
荷香笑了笑,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不緊不慢地說道:“趙經理,您可是皇後娘娘親自指婚的。而且皇後娘娘還說,日後定會護著您。”
“嘿嘿,一箱沐浴露換來皇後撐腰,這買賣值了。”趙天明暗自欣喜。
趙天明點頭應道:“荷香小姐所言極是,有了聖上和皇後娘娘的照拂,前程必然光明。”
“那是自然,我跟了您,您可不能負我。”荷香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嗬嗬,自然不會。不過您能允許我......”趙天明欲言又止。
“允許什麼?”荷香疑惑地看著趙天明。
“沒什麼,我一時糊塗,說錯話了。”趙天明連忙岔開話題,“嗬嗬,我當然不會負了荷香小姐......”
趙天明與荷香一番交談後,心情愉悅。他深知荷香所言未必全然真心,但至少表明她有意聯姻。既然如此,便可推進後續計劃。
趙天明離開荷香苑,在回公司的途中遇見一個小廝模樣的人。
“趙兄弟!”那人叫住趙天明。
趙天明轉頭一看,笑道:“這不是潯陽飯館的小廝嗎?你怎麼在此?”
“趙兄弟,別提了。就因宋押司酒後在牆壁塗鴉,我未阻攔。掌櫃說新刷的牆麵被毀,一氣之下將我辭退了。”小廝一臉無奈地說道。
“哦,那你現今在何處安身?”趙天明關切地問道。
“我如今在吏部衙門當差。”小廝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
“原來是吏部的差役,失敬失敬。”趙天明拱了拱手。
“趙大哥客氣了。”
二人寒暄過後,小廝對趙天明說道:“趙大哥,這是我家老爺讓我交給您的東西,還請收下。”小廝說著遞過來一封信。
趙天明接過來,打開一看,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情。
“多謝兄弟了。”
“趙大哥客氣了。”小廝擺擺手,笑道:“趙大哥既然已收到信,那我便回去複命了。”
“兄弟慢走。”
趙天明有了皇帝和皇後的支持,又在吏部謀得五品官職。他春風得意,與高俅、高坎等人全力籌備皇城足球俱樂部的建設,準備與倭國足球隊一較高下。
這天清晨,趙天明在府邸外晨練時,聽到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響,不由停住腳步回頭看去。
來人是個身著深藍色長衫的男子,年齡約二十四五歲,劍眉星目,儀表不凡。
“你.......趙天明剛欲開口。那青年便從他身旁疾馳而過,朝著前方奔去。
趙天明望著那青年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揣測此人的身份和來意。他搖了搖頭,繼續開始晨練,心中卻多了一份疑惑。
回到府中,趙天明正欲與管家商議俱樂部的後續事宜,卻見一名太監匆匆而來。
“趙大人,皇上有旨,宣您即刻進宮。”太監尖著嗓子說道。
趙天明不敢怠慢,連忙換了朝服,隨太監進宮麵聖。
來到禦書房,徽宗正坐在龍椅上,麵色陰沉。
“趙天明,朕聽聞你與張邦昌暗中勾結,謀取私利,可有此事?”徽宗怒喝道。
趙天明心中一驚,連忙跪地辯解道:“皇上明察,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此事啊!”
“哼,還敢狡辯!有人舉報你賄賂張邦昌,操縱足球比賽,你可知罪?”徽宗拍案而起。
趙天明冷汗直流,心中暗想:究竟是誰在背後陷害我?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陣喧鬧聲。
“讓我進去,我要麵見皇上!”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
趙天明回頭一看,竟是荷香。
“皇上,趙天明絕不是這樣的人,定是有人誣陷他!”荷香跪在趙天明身旁,為他求情。
徽宗看著荷香,臉色稍有緩和。
“此事朕自會查明,若趙天明當真有罪,朕絕不姑息!”徽宗說道。
趙天明和荷香謝恩後,退出了禦書房。
趙天明深知,此番若要化險為夷,必須盡快找出幕後黑手,洗清自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