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蔣琬琬相愛結婚5年卻敵不過信任危機....
當我得了癌症後,我的妻子竟因為我們兩人分居而不知情。
最後一次見麵,我們竟陰陽相隔,最後她竟然選擇了......
當我拿到醫院的檢查單時,我看著手中的檢查單雙手不停的顫抖,腦海中還在回憶剛剛我的主治醫生李醫生對我說的話。
李醫生沉重地告知我的腦症晚期,又開始惡化了,可能隻剩下一個月不到了,那殘酷的倒計時如同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
顫抖的手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在通訊錄裏找到備注著老婆的電話,我把電話打了過去,隻聽見嘟了好長一會,才有人接起電話。
“老婆.....”我盡量用著正常的語氣來掩飾心中的慌亂失措。
“婉婉現在還在忙著處理工作,沒時間接你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我感覺熟悉男子的聲音。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知道肯定是何明的聲音。
聽到這話時,另外一隻手拿著的檢查單,被我捏成了紙團,我的內心瞬間一股無名之火湧上了心頭。
何明是蔣琬琬的發小,其實可以用青梅竹馬來形容他們,但是到了大學的時候何明去了國外留學,兩人的聯係就逐漸沒了聯係。
但是前年何明從國外留學回來,何明在國外讀取了金融與管理的雙碩士學位找到了蔣琬琬。希望能讓蔣琬琬將其安排在她的公司中進行學習曆練。
蔣琬琬看到何明回來自然是十分高興,並且何明讀取的專業也十分符合他們公司的招人要求直接把何明安排進了公司,並將其安排當自己的秘書更好的學習。
“是誰的電話啊?”這時電話裏又傳來一陣溫柔的女聲。
這聲音是我再熟悉不過,是我相愛5年的妻子,蔣琬琬。
“是你那個大作家丈夫林星河。”何明的話裏帶著一股諷刺的說道。
“哦,那把電話直接掛了吧。”電話裏蔣琬琬的聲音仿佛冷淡了幾分,對何明說道。
“嘟....嘟...嘟..”電話那頭竟然是毫不猶豫的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握著手機的那隻手,無力的垂了下去。不敢相信我的妻子現在竟然如此的冷漠。
我叫林星河與蔣琬琬在大學裏一見鐘情,並在大學畢業不久後就結婚了。那時候的我們是如此的相愛,每天下班後我們最喜歡的就是窩在屬於我們的小房子裏躺在沙發上依偎著對方看著狗血劇,也會一起去菜場買菜時與菜場的老板為了一輛塊錢而跟老板砍價,我也會在下班路上碰見花店時,給她買束鮮花,能讓她開心一整晚。
那時的我對蔣琬琬發誓。我林星河發誓,一定會努力賺錢,再買一個專屬於我們的超級大房子。蔣琬琬也會滿臉笑意的旁邊附和我說,好! 我們一起努力買上一個超級大大大大大的房子。
後來她從一名普通的銷售,因為能力出眾一步步從銷售助理到銷售經理再到現在的區域總裁。而我也成為了一名小有名氣的作家。
我們很快就住進了一個能看到海景的大平層,但那時住的小房子被我們保留了下來,因為那裏有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但一切的一切還是被何明的出現打破了。
在我和蔣琬琬結婚後,何明找過我,讓我主動離婚,說我配不上蔣琬琬。
我不肯,何明就開始在公司裏散播我的謠言,並且時不時的在蔣琬琬身邊說上我的壞話。
我提醒過蔣琬琬,說何明的目的性太強了,建議離他遠點。而蔣琬琬卻說隻是當他是弟弟,為此我們兩人因為他吵過不知道多少架,最後她覺得我實在是不可理喻,住進公司分配在公司旁邊的公寓中開始了我們分居的生活。
我站在醫院的門口,看著醫院前麵的商場來來往往的人,看著有小情侶嬉笑打鬧的進商場,我就像一個看客,遠遠的看著這些人生中的美好,而我的人生即將要結束了,就連我的婚姻也結束了。
一切就要結束了,蔣琬琬,你要自由了。
我拿著檢查單,像個行屍走肉一般回到了家中,家中的燈還是一如既往的黑,我知道這個城市中那一盞屬於我的燈可能已經不會再亮起了。
當我打開家中的燈,走向了我平常辦公的電腦前,電腦還未關停留在了我還在編輯的文檔中,文檔正是我還在寫作的《遇見你,我是何其幸運》
這本書是我自己和蔣琬琬從相識相知再到相愛結婚喂原型的故事,這也可能是我最後一本書了。
突然我發現眼前變得模糊不清,我知道是我的腫瘤又壓迫到了神經,我慢慢摸索著走到了廁所。
嘔.....嘔.....嘔....
我抱著馬桶在瘋狂的嘔吐,眼前逐漸變得清晰,發現馬桶裏還有周邊都是我吐的血跡,我習慣性的從旁邊抽了一張紙擦拭嘴上的血,並處理自己吐的痕跡。
我走到了客廳中,看著客廳上掛著我跟蔣琬琬的婚紗照,我的眼眶逐漸濕潤,我擦了擦留下的眼淚,坐到了電腦前,又下載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第二天我就去打印店裏找到了離婚協議書,並在裏麵標注了我不需要任何財產。這應該就是我能留給蔣琬琬所有的東西了吧。
我到了蔣琬琬公司樓下的咖啡店找了個位置,並掏出兜裏的手機撥打給了蔣琬琬,這次沒過多久就就接了。
“喂?有什麼事嗎”蔣琬琬的語氣帶著一絲不耐煩並且冰冷的說道。
“我在你們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能下來一下嗎,就耽誤幾分鐘左右的時間,可以嗎?”當我聽到蔣琬琬這種聲音,我的心裏不知道為何就跟玻璃碎了一般。
電話的那一端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林星河,你最好是真有事情。”
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後,一個身材高挑,膚白貌美的女人身穿一身黑色職業裝踩著高跟鞋邁進了咖啡店的門,隨後又是一抹高挺的身影隨之踏入咖啡店的門口。
她朝咖啡店中四處觀望了下,發現我的身影後,徑直的朝我走來,身後的男子緊隨著她的步伐也往這邊走來。
我抬頭看著走來的她,心中思緒萬千,沒錯這就是我的妻子蔣琬琬,而身後的男子就是何明。
蔣琬琬看著我的樣子,像是有點詫異,因為這比她上次見我消瘦了許多。以為我是用了苦肉計特地餓成這樣,想讓自己回家住。
“有什麼事情,我一會還有會議。”蔣琬琬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略微有一絲不耐煩的說道。
“就是就是,你知道琬琬為了見你,把會議都延遲了十五分鐘,這個會議十分重要,趕緊的吧。”何明也在一旁附和道。
“我們離婚吧。”我看著蔣琬琬並忽視了旁邊的何明盡量用著感覺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從旁邊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了桌上。
“這是離婚協議書,我淨身出戶,所有財產都歸你所有,你看下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要是沒有的話就簽下字,明天我們去民政局把婚離了吧。”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說出了這段話,心裏猶如被刀割了一般。
“林星河你在說什麼,你要離婚?”蔣琬琬十分不解的問道。
因為她很清楚我對她的感情有多深,怎麼覺得都不像是我會說的話。
“婉婉,說不定這是他的苦肉計,看你萬一心軟了就不舍得離婚,還淨身出戶,嘖嘖嘖我是真不相信。”何明在旁陰陽怪氣道。
我看了看何明,發現何明嘴角略微有一絲上揚。
這真是一個欠揍的東西啊...
我的內心仿佛重重烈火在燃燒,但是我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她既然這麼喜歡何明那就成全他們吧。
“對,我們離婚吧,蔣琬琬你覺得我們還有一點夫妻的樣子嗎,你每天都在公司住,你的心中還有這個家嗎,我的心已經死了,蔣琬琬。”我違背心中的真實想法說出了這句違心話。
我知道,我實在是太愛蔣琬琬了,哪怕是身邊的人都說我是舔狗,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在這場愛情的戰役中,我的心已經被徹底攻陷了。
“林星河,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每天住這裏是因為我每天都要忙工作,你知道嗎?”蔣琬琬像是有點情緒失控的說道。
“你不會還是覺得我跟何明有什麼關係吧?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隻是拿他當我的弟弟。你懂嗎?弟弟的關係!!”蔣琬琬的話語已經開始讓她有點失態了。
顯然剛剛我對她說離婚兩個字對她的心裏造成了極大的影響。
“琬琬,你知道的我...”
“好,林星河,你別後悔。明天上午9點,我們民政局見。”
我話音還未結束,蔣琬琬說完這句話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算你小子識相,婉婉也是你能高攀的起的?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何明惡狠狠的對我說完這句話,朝著蔣琬琬離去的背影追去。
我坐在這裏朝著窗外望去,蔣琬琬與何明的身影逐漸的從我的視線中離去。
我隨之也起身離去,在回去的出租車上我看著外麵的車水馬龍,竟是感覺如此的美麗。
到家之後,我坐在電腦前,打開還未完成的小說,這本書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了,因為我的自身經曆是那麼的不美好,但是在這本小說中我給了他最完美的結局。
在寫好大結局後,我在最後寫上了我最愛周總理的一句的話。
“我這一生都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唯有你,我希望有來生。”
寫完之後,我就將其上傳了,這便是我的遺作了。
第二天一早
我準時的到了民政局門口,在門口等了很久依然不見蔣琬琬的到來。
我拿起來手機打給了蔣琬琬。
嘟...嘟...嘟..
“林星河,我今天有個很重要的會議來不了了,離婚的事情在等幾天吧,就先這樣吧”手機那頭傳來蔣琬琬冷漠冰冷的語氣,說完這句話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握著手機的手沒力氣般的垂了下來,不由自嘲道:“林星河,到底還是命運戲人啊。”
突然我感覺一陣耳暈目眩,眼前的視線逐漸變黑,頭痛的愈加厲害。我知道我的病情已經越來越重了,我扶著民政局門口的柱子好一會才緩過來。
決定在去一趟醫院檢查一番。
“你這個比前兩天又惡化了不少,癌細胞開始大麵積的擴散,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情緒上起伏太大容易病情極具惡化,.照這個進度你最後的時間比上次來說可能更加嚴峻了,之前建議你住院化療的,但是你一直抗拒。”李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惋惜的的說道。
我聽到李醫生這話,心理反而是看淡了一切。
我的身體已經感覺越來越虛弱了,感覺隨時可能都會倒下。我強撐著身體,打了輛車。開向那個以前專屬於我們的小房子,也不知道裏麵的東西是否都還在。
當時的房子還是需要爬著樓梯,我十分吃力的一步一步邁上了台階。
我掏出兜裏的鑰匙,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房門,看著還是如當初一樣沒有變化,不過上麵都已經積了許多的灰塵。
我看著曾經我們一起掛的相片,用手擦了擦上麵的灰塵,看著那些屬於我們回憶的點點滴滴..當我看到我們在校園裏拍的那一張時照片時想起了當時的情景。
那張照片是我們畢業時讓同學幫我們拍的,我們都身穿學士服,兩個人朝著鏡頭比著搞怪的動作。
“星河星河! 快來我們在這裏拍一張照!!”
“星河,我們來比個大大的耶”
“星河 快把你的小嘴角往兩邊揚上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星河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好笑哦!”蔣琬琬拉著我的手高興得說道。
“喂喂喂,明明你這個樣子更好笑好不好!”我也對著搞怪的蔣琬琬哈哈大笑的回道。
“喂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秀恩愛了,能不能趕緊拍!”那天幫我們拍的同學心中怨氣重重的回道。
我們那天在操場上嬉笑打鬧的畫麵在腦海中宛如播放片一般在我腦海中放映著,我知道已經回不去從前了。
我找了一塊抹布,艱難的花了半小時把這些灰塵稍微擦了擦,最後往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最後看了兩眼,鎖上了門,離開了這個家。
看著時間還早,我找了一家花店,買了一束白菊,我便打了輛車前往了鄉下的道路上,想再最後看看我的奶奶,小時候因為父母離異,兩個人都覺得我是累贅都不想要我,最後還是奶奶決定將我帶在她的身邊,然後讓我的父母給奶奶定時的打生活費,就當是照顧我以及對奶奶的養老費,但是奶奶還是在我高中的時候離開了我。
奶奶臨走前還給我留了一張銀行卡跟一封信。
信上寫著:星河,奶奶感覺沒有辦法親眼看見你結婚了,這些年你父母打的生活費,我都有存著,卡裏有十萬塊錢,就當是奶奶給你結婚準備的紅包了,你一定要找一個喜歡你和你喜歡的姑娘結婚,別跟你爸媽一樣落的這般,星河啊,奶奶走了沒辦法照顧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學會照顧自己!
當時看到信的我泣不成聲,我對父母沒有一絲感情,甚至是十分憎恨討厭,怪他們為什麼還要生下我,奶奶是我唯一的親人,但是現在我在這世上已經沒有親人了。
後來我一手操辦了奶奶的葬禮,之後我的性格也慢慢變得十分的冷漠,排斥討厭接觸任何人,直到後麵讀了大學碰到蔣琬琬之後才逐漸打開了心扉。
過了有一會,我到了陵園門口,朝著奶奶的墓碑前走去,看著墓碑上奶奶的照片,我的眼淚終於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奶奶,我好想你啊!
奶奶,我的感情也要畫上句號了。
奶奶,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我在奶奶的墓碑前哭的像個淚人,但又因為病情的加重言語障礙已經發生困難了隻能在心中訴說著的思念之情。
這時候有一隻蝴蝶煽動著翅膀,緩緩在奶奶的墓碑上停了下來,停下後緩緩煽動著翅膀,仿佛像是在安慰我一般。
奶奶,是你來看我了嗎?
我用手輕輕的朝蝴蝶碰去,但是蝴蝶像是感受到了生人的樣子,竟是就朝著遠方飛走了。
我不禁自嘲道:“我還真是天真,還真以為小說照進現實了。”
我收拾了下我的情緒,放下買的一束白菊後,對著墓碑上的照片喃喃道:“奶奶,我們很快就能見麵了。”
我離開陵園後,已經馬上要天黑了,我斟酌了半天,感覺我的人生除了蔣琬琬外已經沒有遺憾了。
掏出了手機撥給了李醫生,表示明天想用安樂死結束自己的生命並說明自己想捐贈遺體的意願。李醫生沉默了半晌,最後還是決定尊重我的選擇。掛斷電話之後,我決定去之前跟蔣琬琬一起住的老房子再住最後一晚,當做是對婚姻以及人生最後的告別。(ps:在我們國家安樂死屬於違法行為,所以此項行為劇情虛構。)
隨即,打了輛回去的車,我望向窗外的風景隨著時間不斷的變化,從低矮簡陋的房子逐漸變成燈火輝煌的高樓大廈,從小孩在鄉村間嬉笑打鬧再到為了在大城市生活而奔波的人們。
每個人就像被做好規劃一樣,在人生的劇本中過著規劃好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