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過度饑餓,偷吃了一口妻子白月光的烤腸。
她憤怒之下,將我關進暗不透風的小作坊以示懲罰。
幽閉症發作,我呼吸困難跪地哀求,卻隻得到妻子無情的回答。
「你不是喜歡烤腸麼?那就留在這兒陪它一輩子吧!」
求援無路之時,接觸不良的絞肉機忽然運轉,我不慎被卷入其中。
霎時骨肉俱碎,化為一灘肉泥。
幾天後,心軟的妻子帶著白月光來看我笑話。
「他笨手笨腳的,說不定連十根都做不好~」
可她不知,滿地烤腸都是我的身體。
01
我於恐懼中睜眼。
想向門外求援時,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早已被機器絞成肉泥。
血跡和碎肉濺了滿屋,瞧來分外駭人。
然而不待我花時間接受自己已死的事實,小作坊的門又開了。
妻子葉青青挽著我弟顧宇走了進來。
「青青,顧誠怎麼說也是我哥,而且他還有幽閉恐懼症,身體也不好,關在黑作坊五六天....會不會鬧出人命啊?」
顧宇嘴上雖在關心,臉上卻全是得逞的暗爽。
可惜葉青青從來都看不出。
「他就是裝的,什麼狗屁恐懼症,純粹就是矯情罷了!」
葉青青的語氣裏全是不容置疑。
「倒是你,你有胃病,忙做實驗又餓了一整天,你那麼可憐他還偷吃你烤腸。他這種不稱職的哥哥,就該受到懲罰。」
兩人說話間開燈,望見滿室血跡瞬間瞪圓眼睛。
顧宇驚恐:「我、我哥不會真死了吧?!」
這話說得葉青青麵色微白,慌張找了一圈。
見沒發現我的屍體,她眼中浮起的幾絲痛楚與難過,瞬間被厭惡取代。
「你哥是個怕死的窩囊廢,怎麼可能出事,而且這血混著屎尿味兒,肯定是豬的...至於你哥,他絕對又跑了!」
我的目光隨之黯淡。
葉青青說得不錯,幼年遭受家暴的經曆讓我怕痛又怕死,遇到危險時不是下跪求饒,就是逃。
所以在被鋼刀切斷手腳的時候,我痛哭流涕向門外的她和弟弟求饒。
可葉青青卻說我是裝的,顧宇笑我哭得像個太監。
「大嫂,我厲不厲害!」
顧宇的聲音叫我回神。
低頭一看,發現他和葉青青竟疊在我粉身碎骨的操作台上,高潮迭起。
男女交纏的畫麵猶如鋼針,一下又一下,捅得我心臟抽痛。
我多想逃離這難堪現場,可總有股莫名力量將我牽絆在葉青青身旁,迫使我看完這場叫人肝腸寸斷的活春宮。
結束後顧宇收拾現場,還順走了我的手機,跟著指向地上堆成小山的烤腸問:
「這些怎麼辦,要和老板買下來麼?」
葉青青嫌棄甩手。
「丟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