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就在這時,肖若啟回來了。
他的眼神掃過我們,然後又落在我泛紅的鼻尖和眼尾,裝作不在意。
“兄弟回國了怎麼不招呼一聲,我好給你接風洗塵。”
假惺惺地寒暄一陣後,肖若啟神色陰翳的開車走了。
車內安靜得可怕,車速也越來越快。
肖若啟以前開賽車也是這般不要命似的,我臉色蒼白依舊固執地不肯開口。
直到我細微的吸鼻子聲音被他察覺,他才壓著怒氣說話。
“你們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隻是偶遇。”
他用力地一握方向盤,咬緊後槽牙發出質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會為了他哭。”
“不是因為他。”我反駁
“那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說不出口,畢竟他們真的什麼也沒做,而這種懷疑的不安已經將我擊潰。
他沒有得到回應,聲音愈發不受控製。
“我呢?我算什麼,你就這麼賤嗎?”
這話出口,他似乎覺得有些重了,轉而找補。
“我隻是很生氣,你喜歡他那麼多年,和他有過那麼多過往。”
“就連第一次,第一次和他……”
他有些說不下去,將車停在了空曠的路邊。
我以為很多事,說開了之後他都是不在意的,原來是我高估了他。
他的心結太多太多,他沒有辦法接受我的身心都曾經屬於別人。
而他還是這段感情的見證者。
現在遇到孟琳琳,一個純潔地,沒有任何感情經曆又肖似女主的人,他心動了。
這心動將許多陳年的不甘翻了起來。
說到底,我是他的退而求其次。
“那我們離婚吧。”這句話不知怎麼就突兀地說出口了。
我盤算了很久他這樣到底算不算出軌,現在我累了,不想去猜。
他們是純潔的柏拉圖還是早就靈肉合一。
我隻是難受,我隻想逃離。
為此我呼喚了無數次係統,卻沒有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