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采月聯係了皇宮外的勢力,他們按照我的要求,去了煙花相柳之地,尋了一個身染花柳病的男子。
男子被救起之時,已經被打的氣若遊絲,我的屬下救了他。男子感恩戴德,便答應了我們的計劃。
屬下按照我的吩咐,賄賂皇後身邊最親近的嬤嬤,將男子送進了皇後宮中。
那天夜裏,男子一襲白衣,露出胸膛極盡妖嬈,眉眼如畫卻又似孩童般的天真模樣,在我的目送中,走進了皇後的寢宮。
很快,皇後的寢宮燈熄滅了。
男女嬉笑嬌斥聲互相纏繞著,就讓這花柳病將皇後纏得在緊一些吧。
沒過幾日,皇後那邊身子不痛快,便傳了太醫。
花柳病未至膏肓,可不能讓皇後察覺。
夜裏我悄聲無息的攔截了,皇後召見的太醫,隻是告知了皇後的花柳病。
太醫是個明白人,生死性命拿捏在自己手裏,他知道該怎麼做。
可就在我蒙好麵興高采烈的回冷宮之時,卻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世子獨坐在城牆的最高處,飲著小酒,看向我。
“閣下,夜裏急色匆匆,可是要去哪?”
沈世子是皇上欽點的禁衛軍頭領,我鬆了一口氣,沒被皇後的人發現就好。
沈世子見我不說話,一掌朝我命門襲來。
我沒想到沈世子的內力如此深不可測,冷厲的風吹過來,我的嗓子腥甜。
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倒在地上。
“六公主,您怎麼會在這裏?”
“沒想到皇宮內還有沈世子這樣的高手,隻是這身手,倒是與十年前的懷寧太子相似。”
我隨意的一句話,卻讓沈世子臉色大變,提起劍正對著我。
“沈世子你們世家保衛大燕,如今這天下外戚幹政,我欲逐鹿天下,清外患攘內憂,沈世子你當如何?”
沈世子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一時間愣在原地。
“住手!”
一聲怒喝,讓我二人都嚇了一跳。
“顧兄,此時已至宵禁,你怎麼還在宮中?”
我不想在顧知熠麵前這幅狼狽樣子,強撐著站起來,卻發現腿根本使不上力氣。
“受這麼重的傷,還這麼逞強。”
顧知熠沒有理會沈世子的話語,上前一把抱起了我,朝著冷宮方向走去。
一把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顧知熠毫不在意,“沈世子,你的劍應該對著奸逆亂黨,而不是我們。”
靠在顧知熠的懷裏,一股竹子的清香襲來,不知何時顧知熠的胸膛早已打濕了一片。
顧知熠將我小心翼翼的安放在了床上,脫去鞋襪,腳上早已紅腫一片。
腳上傳來陣陣暖意,顧知熠小心翼翼捧著我的腳,輕輕地吹氣,塗上了藥膏。
“公主還痛嗎?”
受了傷在加上冷風一吹,我的臉開始不自然的潮紅,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對著顧知熠嘟囔著:“好痛呀,知熠。”
顧知熠輕撫額頭,觸感上滾燙一片。
一夜精心照料,我陷入沉沉的夢裏,耳邊有人呢喃著:“我的綰綰在忍耐些時日,等我入了內閣,便來娶你。”
夢裏場景我隻當它是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