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開始審視——我們倆和一隻白月光雞的三角虐戀,還要不要進行下去。
索性幹脆在公司附近開了個豪華大床房,不再趕回家隻為給雞大早上做四菜一湯。
但是,第二天一早看到江安唯一一條信息,我還是破了防——
“小野,你說我要是今天帶一盒八塊瑞士卷回家,你和冬冬都愛吃,你會怎麼分配呢?”
我帶著重感冒一夜未歸,他卻隻惦記給我做瑞士卷測試,看我對他寵物的服從度。
令我惡心的是,這隻雞還是他白月光的遺物!
晚上我回到家,準備徹底攤牌。
“江安,我想咱們還是談一下吧。”
“我覺得也是。今天早上,你沒有按時給冬冬做飯和帶它出門遛彎,它還是長身體的時候,我工作又忙,你要再細心些......”
我忍住想爆粗口的衝動,又聽他說:“對了,那八塊瑞士卷,你到底怎麼分?”
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當一個人憤怒至極時,內心反而會歸於一種不可置信的平靜。
好似腎上腺素為了確保腦血管不會爆裂,強行抑製住直衝發梢的血氣。
“到現在為止,你都不知道,我昨晚一夜未歸?”
“不是吧小野,你不應該是這種夜不歸宿的女孩啊!”
聽了我的話,他領悟到的重點讓我險些心梗過去。
“我以為你早上走得早而已......唉,那你先別說其他的了,趕緊去洗澡!鬼混完回來不知帶回多少細菌,冬冬有潔癖,受不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