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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我人在酒店,我身無寸縷,全身上下都是紅痕,床上的一抹紅刺痛了我的眼。
“怎麼,還在裝?在我杯子裏下藥,然後裝傻白甜,你演技不錯,這是一百萬支票,封你的嘴,今天的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他穿上衣服走了,隻留下我獨自流淚。
我根本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我隻知道,我的清白沒了。
我哭了好久,最後拿著那張支票離開了,離開時,我看到了一張名片躺在地上。
顧景琛,原來他叫顧景琛。
我回了學校,當做無事發生,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結果一個月後我卻懷孕了。
我本想打掉,卻在學校裏碰到了他。
他竟然是顧氏的總裁,學校的大股東。
那天我想跑,不想讓他看見,可忽然一個人將我撞倒,我手上的孕檢單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他的麵前。
他看到我了,也看到了那張單子,他什麼都沒說,第二天他約了我見麵。
顧景琛把支票和婚前協議給了我。
他說:“既然懷孕了,那我負責,嫁進顧家你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好好養胎。”
那天我看到199的賠償還嘲諷過他。
我說:“你在打發要飯的?”
他說:“我是認真的。”
我信了,我以為他是對感情認真,所以我嫁了。
後來,嫁進顧家確實如他所說,我什麼都不用做,我每天有傭人伺候,每天都很愜意。
他支付了我母親所有的醫療費,他隻要一有空就陪我和孩子聊天,他說孩子的胎教要從娘胎抓起,我以為他是真的愛我,原來一切隻是虛幻。
我踉蹌一步撞到花瓶,發出了聲音。
顧景琛看到了我,他掛了電話,眼裏有一瞬的不耐,但還是走向了我,“撞疼了嗎?”
他關心的揉著我的後腰。
我忽然一陣委屈,我低著頭,不讓眼淚落下。
“沒有,剛剛電話裏的人是誰啊?”
我盡量平靜的問他,我想聽他說實話。
但他頓了一下,騙我說:“是我一個朋友。”
原來朋友是要結婚啊,還真是稀奇,我笑了,笑的有點苦澀。
“我累了,想休息了。”
我忍著心裏的疼看他,我能想象到我的臉色有多麼難看。
他似乎也看到了,但隻是皺了皺眉說:“我讓周姨上來照顧你,今晚我有事,要開夜會。”
他出去了,我拖著沉重的身體一直站著,周姨上來扶我,我也麻木順從。
我假裝睡著騙周姨離開。
晚上,我徹夜難眠,第二天一早,我聽到門口傳來周姨的聲音。
“先生,您今天這麼早出門嗎,早餐還沒準備。”
“不吃了,你看好夫人,她預產期快到了,她肚子裏的孩子不能有閃失。”
所以他在乎的一直都是孩子嗎?
我打開門想質問,但他已經走了。
周姨見我臉色不好,給我拿來了補品,我沒吃,我突然覺得吃不吃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如果他在乎的是孩子,那我又算什麼?生孩子的工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