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也想起了那些誓言。
麵色動容,眼中閃過心疼,抬手就要為我擦掉眼淚。
夏青青拉了拉他的衣角:“阿恒,都是我的錯,沒有跟朋友們說清楚我們早就分手了!”
說著,又委屈的哭了。
陸鳴恒臉上的動容瞬間消失,他忙著夏青青的背安撫著;“別多想了,小哭包。”
我自嘲一笑,轉身走了。
肖家何等勢力,隻要他想擺平就沒有擺不平的事。
陸鳴恒往我卡裏打了500萬,作為賠償的費用。
我收了。
這筆錢夠我回老家買房子,做筆小生意,安享晚年。
我訂了25號的票,也就是一個星期後。
當天,陸鳴恒是半夜回來的,徑直進了我的房間。
他從身後抱住我,吻了吻我的脖子,聲音很輕;“對不起淼淼,讓你受委屈了。”
“青青她好麵子,在醫院那麼多人的地方都可以低身下氣道歉很難為她了。”
我始終默不作聲,裝睡。
這樣的解釋是從前沒有過的。
若是以前我定會感覺開心,可現在我竟驚奇的平靜。
他的手機響了。
“恒哥,你還是來看看吧!青青她喝醉了老往馬路邊走,怎麼拽都拽不住。”
“這裏車流很大很危險,她又隻聽進你的話......”
陸鳴恒轉身就要走。
我抱住了他,第一次出口哀求他留下;“別走好嗎?”
我想看看我和夏青青之間,他究竟會選誰,我在心裏特別沒出息的想著。
【陸鳴恒,隻要你選我一次,我就不走了。】
陸鳴恒頓住。
“青青....青青小心車!”
電話裏一陣車笛和焦急的叫喚聲傳來。
他一節一節扳開我的手:“你先睡,我去去就回。”
關門的巨響,徹底切斷我對他的所有期待。
我真.....賤。
第二天,夏青青出現在家裏。
她剛洗完澡,穿著陸鳴恒的白衣襯衫就出來了。
“淼淼姐應該不介意吧?我以前沒帶睡衣都是穿阿恒的襯衫。”
我沒理她。
專心的把這裏屬於我但帶不走的東西掛在網上賣掉。
“哎呀~”
二樓鋼琴房傳來夏青青的聲音。
我心裏一陣不好的預感,立刻跑上去,看到鋼琴上的琴鍵掉了好幾個。
夏青青就站在旁邊,一改往日柔和的模樣,挑釁的笑著:“不好意思啊林淼,弄壞了你的愛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