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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發現到最後，我對不起的是我自己。

“你本來可以救我的。”我說，“凶手來殺我的前一分鐘，我給你打來電話，你說你要去給薑柔買糖葫蘆。”

如果打給警察，或許屍體就不會被水泡得不堪入目吧。

斂屍那天我偷偷看了一眼，割腕自殺，死得很不體麵。許清明在我旁邊麵露不忍，想幫我遮住視線卻碰不到我：“薑曉，不要看。”

都無所謂了，說真的。

許清明的眼睛爬滿了紅血絲，理智像是被拉扯到極限，止不住地搖頭：“我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