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續三個晚上沒有回家,田伊終於發現了不對勁,打電話質問我為什麼連家都不回。
這三天我在一家網吧,幾乎要看完從保安那裏拷來的小區近一個月的監控視頻。
果然,那不是周穩第一次來我家小區。
因為我之前上下班的時間固定,後來被裁員了送外賣,更是早出晚歸。
所以,周穩來找田伊的時間也很固定。
每次我都自虐般看著周穩出入小區和單元樓,他倆戀戀不舍在小區昏暗處牽手散步、接吻、擁抱。
“那個家我不會回去了,田伊。”
田伊愣了一下:
“孟帆,你這是什麼意思?
“噢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見業主群裏發的視頻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這熟悉的話術又來了。
我冷笑著沒有掛斷電話,聽她解釋。
“那是我大學好朋友,她比較中性打扮得像男孩子一樣,你不會是誤會了吧?”
我沒有說話,她急了。
“孟帆,你什麼意思?你又開始不相信我了?上次沒完是吧?我真是受夠你這樣了......”
我打斷她:“田伊。你是不是又想說,是我不相信你,我是誤會你,一切都是我的錯?”
“難道不是?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你才能停止對我無休止的猜忌?你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嗎!”
我氣笑了:“侮辱?我對你的侮辱?那你他媽的跟前男友藕斷絲連私會不斷,是對誰的侮辱啊?”
田伊沉默幾秒,再開口顯然沒有戰鬥力了:“你胡說什麼!”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清楚。田伊,我們到此為止,我不會娶你。”
我掛斷電話。
將所有剪輯好的視頻剪輯發到田伊郵箱。
然後關機,按響田伊父母家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