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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被帶上來的時候，全身都在發著抖。

我心一涼。

謝熠帶人進來的時候，母親和妹妹在後院小花園。

原本，她們是能逃出去的。

既然妹妹被發現了，那母親恐怕凶多吉少。

小妹一看到我，眼淚就大滴滾了下來，尖聲叫著：「姐姐！救我！」

我咬了咬牙，扭頭對著謝熠。

「謝熠，做個人吧，她才七歲。」

謝熠挑眉。

「弗兒到中原當下人時，也才七歲。」

我被噎住，一時間無言以對。

謝熠用力掰過我的頭。

「若是你肯交出虎符，乖乖聽話跟我回去，我可以考慮饒她一命。」

我咬著後槽牙，身後小妹還在哭喊著叫姐姐，嗓音漸漸嘶啞。

這半枚虎符，是我用了一身軍功，差點把命搭進去，才向先皇換來的。

沒了虎符，我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我看著妹妹慘白的小臉，從牙縫裏艱難擠出幾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