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夜,陸宥琛擁白月光入懷,忘情深吻。
麵對我的質問,他不以為意:“慶祝她回國,氛圍到了就接吻了。”
我摔碎戒指,取消婚約,徹底放下五年的感情。
後來,他紅著眼求我原諒。
我把結婚證拍在他麵前:“氛圍到了,就結了個婚。”
關上門,寧湛反手勾住我的腰:
“因為氛圍到了?
“可我對沅沅,覬覦許久。”
......
人聲鼎沸,燈光曖昧。
伴隨著起哄聲,陸宥琛無比自然地摟過小姑娘細腰,曖昧地挑起她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上去,她羞澀回應。
圍觀的人紛紛歡呼起哄。
我安靜地走進包廂,平靜地看著陸宥琛和宋芊芊忘情深吻。
直至他好兄弟賀驍看到了我,不敢置信地叫我:“嫂子?”
火熱繾綣的氣氛因我這個不速之客急速冷卻。
所有人都看向我,目光中有可憐,嘲諷,也有幸災樂禍。
宋芊芊被親得臉色緋紅,氣喘連連。
看見我,她怯生生地拉著陸宥琛衣角。
他安撫地回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將她護在身後。
“舒沅,你看到了?”陸宥琛語氣輕佻,沒有絲毫愧疚,“慶祝芊芊回國,氛圍到了,就接吻了。”
我和陸宥琛一起長大,我從小就喜歡跟在他身後叫他宥琛哥哥。
兩家父母感情好,開玩笑說要給我們定娃娃親。
彼時六歲的陸宥琛,板著小臉拒絕了。
可我喜歡他,義無反顧跟在他身後。
他一直嫌我幼稚,卻在上高中時,喜歡上小我兩屆的學妹宋芊芊。
我傷心欲絕,不再圍著他轉,逐漸將自己從暗戀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終於,我開始專注自己的生活。
陸宥琛卻突然向我表白。
“那個,舒沅。
“總覺得你跟在後麵很煩,可你不再煩我了,我卻不習慣了。
“我們,在一起吧。”
我以為他真的愛上我了,再次心動。
在一起五年,他依舊高高在上、肆意妄為,我哄著他,愛著他,包容他。
最近,我忙著籌辦訂婚宴,他卻頻繁地和年輕漂亮的女孩傳出緋聞。
我問起,他滿不在乎:
“我跟她們不過是逢場作戲,你較什麼真?
“舒沅,我不喜歡作的女人。”
我割舍不了多年執念,一次又一次忍耐。
終於,明天我們要訂婚了。
今晚他卻為宋芊芊舉辦接風宴,與她纏綿親吻。
我十分清楚,他對宋芊芊舊情難忘,絕非“逢場作戲”。
或許,我該放手了。
釋然後,我看向眾人,淡淡道:“明天我和陸宥琛的訂婚宴,大家都不用來了。”
有人驚訝我這個陸宥琛的資深舔狗,居然要堂堂正正做人了。
也有人鄙夷,認為我裝腔作勢,故意博取陸宥琛關注。
陸宥琛微微皺眉,隨即戲謔地笑了:
“舒沅,你還沒喝酒,怎麼說出這種醉話?
“下次作,至少編個像樣的理由。”
我輕笑,取下戴了五年的玻璃戒指——這是我們在一起時,他親手為我戴上的。
“舒沅,我們在一起吧。”
他曾經那樣說。
而我曾經那樣珍視這枚戒指。
此刻,我高高地揚起手,用力一擲,戒指瞬間摔得四分五裂。
一並葬送的,是我五年的感情。
陸宥琛臉色一變:“舒沅,你這是做什麼?”
“訂婚宴取消。”我和他對視,目光坦然,“陸宥琛,我們結束了。”
然後轉身離去。
陸宥琛垂眸盯著戒指碎片,一言不發。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言語。
隻有賀驍小心翼翼地開口:
“琛哥,嫂子這回好像真生氣了。
“那,明天的儀式......”
陸宥琛不以為然地笑:“儀式照常舉行。”
說著,他隨意抹了下唇上殘留的口紅,將宋芊芊勾進懷裏。
宋芊芊嬌呼一聲,自然而然把頭埋在他胸口。
“之前不也總這麼鬧?由著她去。過兩天她就好了,總能讓你們喝上喜酒。
“這回真是長本事了,敢跟我摔東西。那我能慣著她麼?
“你們放心,她脾氣好著呢。不用哄。”
陸宥琛寵溺地刮了下懷中人鼻尖:“不像芊芊,是嬌滴滴的小姑娘,需要我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