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身份低微的醫女,無意中救了權傾朝野的九千歲,他因此賴上我。
他送我華服美屋,許我十裏紅妝想娶我為妻。
我拒絕了,我並不愛他。
九千歲性子偏執,為了逼我低頭,他以我族人性命相要挾,將我囚禁在藥王穀裏,不許任何人靠近我。
後來,九千歲接受公主殿下的親近,試圖讓我吃醋。
我不為所動。
公主殿下卻仗著九千歲“偏寵”,帶一群人將我堵在藥王穀裏虐待。
“一個玩物罷了。你真以為能讓他動心?我倒要看看毀了你這張臉,還能不能繼續狐媚他!”
她毀我容貌、又用九千歲送我的鬼門十三針刺穿我十指。
將我虐得體無完膚後,她興衝衝地跑去跟九千歲撒嬌。
“阿沉,你不要再去找那個狐狸精了好嗎?她已經臟了身子。”
......
九千歲陸沉嗜血成性,性子陰晴不定,我順手在河邊撿了重傷的他,經過我一番精心醫治,他的病好了。
他卻因此賴上我,各種名貴珠寶首飾流水般送到我的府上,別國進貢的水果、美衣等等,陸沉都會第一時間交到我手裏。
我全都謝絕,我是小小醫女,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宗旨。
可陸沉說他不信世上有那麼純粹的人,他笑得邪魅,勾唇對我說。
“就算你別有用心,本座也允許你放肆。”
他許我十裏紅妝,想要求娶我,可我根本不愛他,我不想嫁人。
那晚一向好說話的陸沉非常生氣,他紅著眼問我:“沅沅,你為什麼不肯服軟?我就那麼讓你嫌棄嗎?我從來沒有對任何人低過頭,我身邊也沒有任何女子。”
不管我怎麼解釋,陸沉都不信我不愛他,他警告我,恃寵而驕要有個度。
他低頭暴戾地吻住我,撕咬我唇瓣。
鮮血彌散開來。
我想推開他,卻推不開。
借著酒勁的陸沉咬著我耳朵:“你一而再再而三拒絕我,是不是因為我不是真正的男人?”
“不是,我......”
“閉嘴!”陸沉打斷我,摔裂杯盞,紅著眼威脅我,“本座是當朝九千歲,滅你宋家全族,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沅沅,你想清楚再回答。”
他以我族人性命相要挾,我還能如何?
就這樣,我被他囚禁在藥王穀。
他每日都會來見我,經常拿我試他新服用的藥方,他不許任何人靠近,哪怕是鳥兒都被他撲殺。
陸沉說我隻屬於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