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穿拚多多9.9襯衣和帆布鞋,出現在酒店包廂。
卻看到和我一樣苟延殘喘的男友身著頂級西裝,和一群富二代喝酒嗤笑。
“不是吧,葉霖,你和那個貧困戶談了七年還沒厭倦啊?”
“我告訴你,陸嫣然就快要回國了,你再不和她斷掉,小心陸嫣然再也不搭理你。”
葉霖嗤笑:
“怎麼可能?我就是想看一看葉晚兮能舔多久而已。”
“等嫣然一回國,我就甩了她。”
我如臨冰窖。
下秒我撥通了電話:
“夫人,我願意嫁給您植物人兒子。”
......
“葉小姐,你真想好要嫁進我家了嗎?”坐在葉晚兮對麵的貴婦,滿臉雀躍的看著她。
葉晚兮握著咖啡杯的手指緊了緊。“我想好了,我願意。”
貴婦瞬間激動的站起身來。“謝謝你,願意救我兒子。
“我現在就回去準備,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不會讓你因為我兒子是個植物人就被人看輕。”
貴婦說完,著急忙慌便離開了咖啡管。
葉晚兮也緩緩站起身,提起她那個洗得發白的帆布口袋走了出去。
剛到門口,電話鈴聲便響了起來。
看著備注上,“葉霖”兩個字,葉晚兮沉默了好幾秒,才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剛接通,男人清冽的嗓音傳進了耳畔。
“晚兮,我下班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夠準時回家吧。”
葉晚兮捏著電話的手心緊了緊。
哪怕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可麵對葉霖的欺騙和謊言。
心口還是抑不住的泛疼泛麻。
葉霖是他戀愛了七年的男友,和她一樣擁有悲慘的原生家庭,
或許是同病相連,在與葉霖大學兼職相遇後,她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他。
她將葉霖當作了此生的救贖,甚至下定決心,此生非葉霖不嫁。
可就在昨晚,她卻在酒吧包房裏,看到了她那個平日裏隻穿拚多多9.9襯衣,拚多多帆布鞋,和她一樣苟延殘喘當社畜的男朋友。
穿著一身頂級材質的西裝,滿臉倨傲的與一群富二代喝酒嗤笑。
“不是吧,葉霖,你和那個貧困戶都談了七年了,你還沒有厭倦呀,你這遊戲也玩得也太久了吧。”
“我告訴你,陸嫣然就快要回國了,你要是再不和她斷掉,小心陸嫣然再也不搭理你。”
葉霖嗤笑的撇了他那富二代朋友一眼,便道:
“怎麼可能,我就是想看一看葉晚兮還能當多久的舔狗而已。”
“你不知道,每天從我爸的公司下班後,去到葉晚兮那裏,看著她那副下賤討好我的模樣,我就心情愉悅。“
“我就是把她當作是條不用花錢的狗一樣,養著玩而已,等嫣然一回國,我就甩了她。”
那是葉晚兮第一次感受到如臨冰窖的絕望。
她直接摔掉了托盤裏的紅酒,倉皇的便逃出了酒吧。
也許是許久沒有說話,電話那頭的男人好似察覺出了她的異樣。
著急忙慌便詢問道:“晚兮,你怎麼了,是工作上遇見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葉晚兮強忍著心口如同刀戳似的痛楚。
“葉霖,你和我在一起的七年,愛過我嗎?”
電話那頭的男人頓了好幾秒,才強笑道:
“都老夫老妻了,說什麼愛不愛的。”
“你趕緊回來,我買了你最愛吃的蛋糕,你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我們回家再說。”
葉晚兮的心口像是再次被戳進了利刃。
也是直到此時,她才發現,葉霖好似從來未說過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