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次日早上,他還在客廳等待我每天早上做好的早餐。
可這次我沒有慣著她,自顧自的進入衣帽間化妝。
陸錦州等了很久不見我端著熱乎的早飯過去,積攢了一夜的憤怒徹底爆發,將桌上的花瓶砸到地上,衝著衣帽間的方向大喊。
“林晚!你不想過了是不是!”
我正巧化完最後一步,塗好口紅走出來坐在桌邊看著他。
而他眼裏也多了一絲驚訝。
是的,我已經很久都沒化妝了。
為了這個家庭,為了孩子,我自問對得起這個家,也對得起他。
“你還記得當初結婚的時候,你怎麼承諾我的嗎?”
我坐在化妝桌前,冷靜的看著他。
陸錦州眼神閃躲,避開我的目光。
“你可以隨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我永遠不會阻攔你。”
“孩子你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我都聽你的。”
“我條件不好,但我會把我最好的都給你。”
“晚晚,我保證一輩子愛你,一輩子對你好,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我一句,一句的重複著陸錦州曾經許下的承諾。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隻有陸錦州那急促的呼吸打破令人窒息的寂靜。
他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像是不知該放在哪裏。
過了好一會兒,他開口:“晚晚,我,你,”
蹦出幾個字卻又沒再說什麼。
我也不期待他會說的話了。
我們這幾年的感情,在他打掉瑞士卷的那一刻,已經蕩然無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