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支教後,我每年都會資助大山裏的一個貧困女孩。
陳小妹家裏有六個孩子,她是第五個女孩。
我心疼她的遭遇,每年都會資助她的學費和生活費。
直到她上大學那年,要求我每個月給她三千塊生活費。
我提出想去她的大學看看,卻被她迷暈帶回大山,打斷雙腿賣給瘸子鰥夫。
而她卻拿著這筆錢過得風生水起。
我被關在豬圈裏折磨,生不如死。
她惡毒地咒道:“憑什麼你能活得這麼滋潤,你在大城市生活,有錢有臉蛋還有愛你的老公。”
“你那麼幸福,卻不舍得給我點錢,祝你下輩子也生在大山裏。”
“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當初沒把我帶走吧。”
再睜眼,我回到了在大山支教的日子。
......
“老師,你能再給我一百塊錢嗎?你之前給的錢,媽媽都給弟弟買奶粉了。”
可憐兮兮的女孩穿著明顯小了一截的衣服朝我哀求。
這就是我上輩子資助的女孩陳小妹,上輩子我被她綁到大山裏賣給了一個瘸子鰥夫。
一想到那個老畜生抱著我叫我媳婦,從沒刷過的大黃牙湊過來親我的模樣我就忍不住幹嘔。
陳小妹眼裏閃過一絲怨念,抓著我的手哭著說:“老師,我身上是不是很臭。”
“因為媽媽從來不給我買新衣服,他們隻愛弟弟,從來不管我的死活。”
上輩子,我就是因為心疼她這幅模樣,花錢出力供養了她六年。
可是結果卻是打斷雙腿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因為我不願意和老光棍生孩子,他就強迫我,甚至將我扔到豬圈裏和畜牲同眠共枕,直到我活生生被折磨死在豬圈裏。
見我沒反應,她使勁抓了抓我的手:“老師,你不會不管我的對吧?”
可是這次,我並沒有點頭,更沒有把她抱進懷裏,隻是把手抽出來。
“我也沒錢,幫不了你。”
其實我隻是普通家庭,此時隻是個大四學生,當年資助她的錢都是從生活費裏擠出來的。
陳小妹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錯愕,沒想到我會拒絕。
她下意識地說:“怎麼可能沒錢,你洗臉用的洗麵奶都要一百多!”
我買的是個小眾品牌,我肯定村鎮上沒有這個牌子,她是怎麼知道價格的?
難不成她也是重生的?
見我疑惑地看過來,陳小妹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她尷尬地低下頭說:“我聽表姐說的,你們這些城裏人就愛亂花錢買沒用的東西。”
我隻是冷淡道:“我花自己的錢,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陳小妹抿抿唇,今天要是拿不回錢,回去肯定會挨罵的。
這個死女人,今天怎麼這麼不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