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的第七年,傅行修終於答應為我補辦一場婚禮
可婚禮當天,他出國七年的初戀林晚晚卻穿著一身白裙闖進了現場。
她哭著問傅行修:“行修,你真的愛她嗎?”
傅行修沒有回答,她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割腕自殺。
正在給我戴婚戒的傅行修急忙推開我奔向了她。
懷孕三個月的我被他這一推摔下了高台,鮮血染紅了我的婚紗。
傅行修攔下要救我的醫護人員,話語中滿是譏諷。
“隻是推一下就摔了?”
“她就是裝的,死不了,別管她!”
......
我透過模糊的目光,看見他將初戀死死的摟在懷裏,氣急敗壞的怒斥著姍姍來遲的醫護人員。
“要是晚晚出了事,我要你們所有人負責!”
醫護人員解釋了下,“她的傷口並不深,相比之下,您更該關注自己在台上摔倒的太太,她是不是懷孕了,流了一地的血。”
醫生匆匆趕上來要將我往擔架上放。
傅行修沒了過去對我的溫柔模樣,麵目猙獰的可怕。
一把拉住兩個醫生的手,“我讓你救她了嗎?我要你們去救晚晚,你們是聾子還是瞎子?”
林晚晚那邊已經有兩個護士在處理了,傷口也很快得到了包紮,隻是她還是雙目垂淚的看著我。
這導致傅行修對我怒氣更上一層樓。
腹中的胎兒已經三個月了,正是成型的重要階段。
因為他的推搡,導致我摔倒,此刻腹內已經有劇烈的疼痛感。
不用看,我都能感覺到下半身正在流血。
潔白的地板上此刻正堆積著紅色的鮮血。
傅行修已經不在乎自己維持的體麵了,話語中滿是譏諷。
“隻是推一下就摔了?那麼大的地方,站都站不穩嗎?
“晚晚出事,你也要跟著添堵?
“你自己懷孕了也不知道保護好自己,還在這給我找麻煩。”
“現在這輛救護車是我給晚晚叫的,你要坐,就自己去喊一輛。”
醫生被他弄得心煩意亂,很快就有兩個護工下來將他按住,接著將我和林晚晚一起帶上車。
車上傅行修拉住晚晚的胳膊,滿眼都是焦急的神色。
在得到醫師再次明確的無生命危險的回複後,他的神色終於輕鬆下來。
還自動忽略了醫師後麵交代他的話,醫師說,我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我忍著下身的疼痛和腹部的不適,聽著他激動又緊張的對著林晚晚表白。
狹小的車廂裏,沒了親友的束縛,他視我為無物。
“晚晚,幸虧你沒事,你知道我等你回國等了多久了嗎?
“要不是當初聯姻的需要,我壓根不會這麼快結婚。
“我愛的那個人始終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