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被許今安的仇家玷汙清白時,許今安帶著他的白月光路過。
聽見我的求救聲,他卻遮住了白月光好奇的眼,厭惡扔下一句:“別看,臟!”
然後帶著白月光揚長而去。
深夜,我在警察的幫助下回到了家,卻聽見了許今安和白月光的通話聲。
他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沒碰過她,給她未婚妻的身份,隻是明麵上給人樹的靶子罷了。”
轉身回到臥室,我平靜地發送出一條消息:“沈老師,我想好了,我願意出國留學深造。”
...
“我沒碰她,給她未婚妻的身份,隻是明麵上給人樹的靶子罷了。”
許今安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的心尖猛地一顫。
撞見我,許今安泰然自若地掛斷了電話。
他隨意地掃了我一眼,眉頭蹙起:“你今晚怎麼沒在家等我?”
我的呼吸一滯。
這段日子,許今安回家的時間總是很晚。
可無論多晚,我都會在家中亮著一盞燈等他回家。
他已經習慣了,可他卻忘了。
今夜,我被他的仇家堵在小巷裏試圖玷汙我的清白。
而許今安正帶著他的白月光林月遲路過。
聽見我的求救聲,他甚至不願意多看我一眼,反而用手溫柔遮住了白月光好奇打量的雙眼。
他的語氣暗含厭惡:“別看,臟!”
話落下,他帶著白月光揚長而去。
如果不是警察來得及時,我可能無法活著走出那個小巷。
許今安對上我破碎的目光,似乎終於想起來今夜發生了什麼事情。
楞了一下,他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沒出事吧?”
我從喉嚨裏擠出一個“嗯”字。
破天荒的,沒有哭鬧。
許今安意外地抬頭瞧了我一眼。
他張了張口,脫口而出的話輕飄飄的:“沒出事就行,你以後不要走那條路了。”
我盯著他,抿唇不語。
一室沉默。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他再也顧不上我,拿起手機快步鑽進書房。
書房門在他的急切中沒有關緊。
林月遲撒嬌的聲音穿過門縫溜了出來:“今安哥,你為什麼掛掉我的電話?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許今安立刻放柔了聲音,低三下氣地哄了她半個小時。
我從未見過許今安這副姿態。
他向來是個不苟言笑之人。
從前吵架,我被他氣到崩潰大哭之時。
他隻會抱著手臂在一旁冷眼望著,等著我哭夠了自然氣就消了。
夜漸深,書房門被拉開。
許今安手中拿著空空的水杯,神色異樣地看著我。
他有睡前喝蜂蜜水的習慣。
我每晚都會專門為他泡杯蜂蜜水。
今夜沒有了。
許今安眉頭擰緊,朝我走來。
他伸手想要奪過我的手機:“在忙些什麼?”
我避開他,熄滅了手機屏幕,淡淡道:“沒什麼?”
許今安身形凝滯了一瞬。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打量,臉色沉了下來:“鐘雲棲,就為了這麼點小事,你要給我甩臉色看嗎?”
他的語氣理直氣壯:“你不是沒出事嗎?還要鬧些什麼?”
心臟被狠狠劃了一刀。
我張了張唇,喉嚨卻被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沉默半晌,我平靜道:“很晚了,該睡覺了。”
見我半點沒有要和他吵架的淡漠態度,許今安卻有些惱怒。
他將門重重一摔,扔下一句:“我回公司加班。”
這不是他第一次深更半夜離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