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下地上喊著饒命,遠遠的看到王爺對著王妃皺了眉。
王妃在王爺與那白家人的眼中,從來都隻是一朵善良清純的小白花。
王爺又何曾見過王妃如此癲狂的模樣?
他衝上前來一腳踹飛了禁錮我的丫鬟婆子,然後冷冷看了王妃一眼。
“王妃何時如此苛待下人了?”
我半仰著頭露出被扇出紅痕的臉,一滴淚恰好滑落,映照在王爺眼中。
對著鏡子練過無數次的我,最是清楚自己這幅殘碎美人麵,有多讓人心顫。
“王爺莫要怪王妃,是奴婢這張臉礙了王妃的眼。
奴婢的醫館已因王妃沒了生計,如今入王府也不過圖個活路罷了,王妃若不喜歡奴婢這張臉,奴婢自毀便是!
隻求王妃留奴婢一條命!”
我搶過丫鬟手裏的刀片要往臉上劃。
王爺勃然大怒,打掉了我手中的刀,把我抱在懷中。
王妃麵色變了變,手指快要戳到我的鼻尖。
“王爺!是這賤婢挑釁我在先!你我夫妻多年,我那找回來的姐姐白玉曉,都沒影響到我們的感情,你難道要為了這個賤婢與我生嫌隙嗎?”
王妃掏出手帕拭著淚。
我攥緊了手,她口中的姐姐正是我那被迫害致死的恩人。
端木熙將信將疑,卻還是給了王妃麵子。
“念你一時糊塗,此次便算了!”
王妃欠了欠身子謝恩,自以為勝利的用惡毒的眸子死死盯著我。
王爺鬆開我,對著我嗬斥:
“惹了王妃,還不快跪下!以後滾去淩雲閣伺候,省的惹了王妃不快!”
王妃僵在了原地,淩雲閣,那是王爺的住所。
我跪在地上,心底嘲笑著王妃的窘態,這一局是我勝了。
謝過王妃、王爺後,我收拾包裹去了淩雲閣。
我從香囊裏取出已經散盡味道的香料。
這是第一副藥,從亂葬崗扒出我那恩人的屍首時,我就立過誓——定要讓二人從身到心都備受煎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色未晚,王爺便來了我的房中。
“何惜鈺!我何時準你入我王府了?”
我大膽的起身撲進他的懷裏,未穿褻褲的大腿在他身上摩挲。
“王爺!妾就是死也想伴在你身邊,就算沒有名分,妾也願意!”
我與我那恩人的姐妹學了許久的魅人之術,血氣方剛的王爺自然是難以抵製。
他喘著粗氣在我身上摩挲,歡愉之中不忘警告我:
“再去招惹我心尖尖的人,我定不會饒你!”
輕輕握住了他的身下之物,男人未再嗬斥,隻是哄著我快讓他進去。
我磨蹭著不許,他沒了耐心,想要欺身而上。
門外卻突然傳來嬌柔的聲音。
“王爺!你在裏麵嗎?”
他停住了身子,我眼裏閃過一絲精光,抬起下身,貼上他。
“嗯啊~”
似是沒忍住一般,我禁不住叫出了聲,門外的王妃皺著眉要推門而入。
王爺飛出我鬢間簪子,打落了門栓。
他抬起我的下身,撞擊愈發猛烈。
原本結實的木床發出了吱嘎吱嘎的響聲。